片狂喜:“真的可以送到毒息中去?不會有影響?”
如果可以直接進霧團中,那她可以省卻一大堆的手腿,等於是送了一條直線路來,如果要自己走,她只能避開人眼,鑽到地層中,開一條小地道進去。
得到意外好訊息的相思,精神高漲,比吃了興奮劑還亢奮。
“只有一瞬的時間,”小淚的聲音很輕淡:“你要做好準備,一到毒息中就出去,我也得依靠你的保護。”
“沒問題。”相思亮著閃閃發光的大眼,高興的嘴都合不起來。
亦是在應聲的瞬間,一指點開隱形戰鎧,招出混沌火,將全身護起來,那身上的一套才換上的紫袍,又一次化為烏有。
紫極笑吟吟的將人放下。
相思兩眼盯著淚鏡,蓄勢待發。
小淚輕輕的一劃,從花流年與雪家兄弟的眼皮子底下越過,越出移動城堡,又在外面兩聖者的鎮守中,大搖大擺的奔向灰黑的霧團。
到達毒息活動的一里之外時,小淚停了停,之後,速度頓快,隱形著的一小點,如閃電彈向灰黑色中。
細若微塵,只在傾刻間便落入灰黑色中,而且,離邊緣足有近一里遠。
眼前的灰黑色才現的瞬間,相思人如驚龍出怒海,呼嘯著一頭撞出空間,置身到了毒息中。
而她踏出空間的瞬間,麒麟一動,鑽入熾白中,落到她的肩上,牢牢的附吸在鎧甲表層上,任火焰灼燒。
瞧瞧已經圓滿到達,長長噓口氣後,相思不再耽擱,身形爆閃,直掠中心的池子,那紫圈在灰黑色一團時隱時現,有如鬼魅神秘。
第二次重返,路熟無擔憂,所花時間比第一次少了不知多少倍,在沉入池液中後,相思連猶豫與觀察方位什麼的都免了,精確無比的落到了距現在還不足三個時辰前發現的小洞口前。
停在洞口,瞅著只有三尺寬的一條圓形通道,相思糾起了兩道彎眉。
小通道的洞壁的四周,看起來很平整,壁面雖然不像是打磨過的某些牆壁面,卻也沒有太大的坑窪不平,一眼望到頭,只在半中的一處有些凸起、高低不平,長約一個指甲長短的石塊。
如果在轉角時蹦出一個怪物來,到時,她該往哪躲呢?
打量著只能容人趴著飛行,絕對不行豎著飛行的小隧道,相思的心尖兒一個勁的跳,非常非常的不放心。
打量來打量去,又瞄過無數次,還是沒等到有人給助威、出主意什麼的,相思終於下定決心,一咬牙,平傾著身子,緩緩的鑽時了通道中。
狗趴似的蛙泳。
竟然,也當了一回運動員。
一邊以頭前腳後趴著飛行的相思,想著比賽場合常用的游泳式樣,自娛自樂的偷笑一回。
十來丈的小小的隧道,轉眼即到,而相思,面對著一面黑壁,死瞪著轉向左方的一處寬約六尺,也是約有十來丈長的一截通道,眸子中足可噴出火來。
丫丫的靠。
誰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咬牙切齒的暗罵一聲後,相思火騰騰的一旋身,轉入左方隧道中,站直了身形,電閃而去。
又在轉瞬間,到達了第二個轉彎處,轉過一段近一丈的過折路段,相思一停身,面對著豎直與所走過一段路成s形的隧道,睜著大眼,木雞了。
前方的通道,直徑約一丈,清澈的液體漫滿整個隧洞,一眼望去,就是隻有一片明亮的液體,而另一端卻不知深到了何處,好似一個白洞,無窮無盡。
瞪眼,皺鼻子,吹鬍子,相思在靜默了好一會兒後才回神,然後,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的來回交錯。
“紫極,吱幾聲,商議一下,我還要不要再繼續?”小巴掌在肩上停著的一點前方晃晃,很有誠意的徵求意見。
“那還得問問你想不想要寶物。”麒麟淚的紫極,答的那叫個雲淡風輕。
切,說了等於沒說。
她若不想要好東西,用得著幹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兒?
擦的,不入虎穴蔫得虎子,豁出去了,闖!
“為了寶貝,為了我的極品玄神器,我去也!”掙扎了一陣,終是抵不住寶物的誘惑,相思一昂頭,雄糾糾的再次起程,奔向那未知的路。
那架式,比當年荊苛出使秦國的“風蕭蕭兮易水寒”更為豪邁。
觀注的紫極,噙唇而笑,眸中柔光如春風。
夢想是美好的,而現實總是無奈的,於是乎,相思悲催了。
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