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爺,只是不好這樣親密罷了。
我給他的茶杯續上水,然後坐在榻邊上一瞬不瞬的盯看他。他默默攬我入懷,臉埋在我髮間吸了吸,“我有些累。”雙臂環上他的後背,來回撫摸著輕拍拍。他的臉埋得更深,鑽到我頸間,呼吸的絲絲氣息拂在面板癢癢的發麻。我捶捶他的後背,想為他解乏。感到他的嘴唇輕蹭我的耳朵,我一手纏上他脖子另一隻手繼續錘打他的腰部。應該可以解乏的,手上加重力道一下一下的捶著,這樣僵硬的肌肉會更放鬆。
“小姐,九爺的洗澡水燒好了。”柳兒低聲稟報。我聞聲推了推胤禟,他
膩在我身上不起來,我使勁推了推。洗了澡才更解乏。
“蘭,你要陪我洗。”
我舉起一縷頭髮,已經洗過了。
“就得陪我洗。”他執意將我拉起來,打橫抱我到門口以腳挑開門,門外等待的柳兒愣愣的看著我們。
“你下去吧,這兒不用伺候了。”
“是,九爺。”
浴房裡,他脫去所有衣服,略瘦卻精壯的身材,細腰窄臀長腿,結實的肌肉恰到好處的伸展在軀體上,不突兀,不誇張,充滿青春的活力。光潔的面板閃著象牙般柔和的光澤。暗影收斂於兩腿間的分身,而此時,他的分身正驕傲展示自己年輕的優勢。我的喉頭髮緊,吞了口唾液。直到胤禟的身體沒入熱騰騰的水中我的眼睛依舊緊緊追隨。
低啞的聲音,“蘭,你也進來。”我使勁搖頭,鴛鴦浴啊!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忙轉了眼神看向別處。
胤禟悶了笑在胸口,低聲道:“只讓你擦擦背,看你嚇得!過來。”他遞給我巾子。
看我!這腦子裡都想些什麼?他肯定又在使勁笑我。低頭過去,抓過巾子使勁給他擦背。
因為胤禟很累,很快便洗好回房。
他靠在裡側,我枕在他臂彎裡後背緊緊貼在他胸口。他橫臂繞過我前胸緊緊將我圈在懷裡,另一隻手臂摟在小腹處。完全是男性對女性堅定佔有的姿勢。
“……運商那邊出了問題;前些日子從場商手裡收購的大批鹽貨全都讓人給劫了;有人懷疑是幾個運商因為利益關係互相拆臺;可能那批鹽還在運商手裡……”什麼運商場商?我有聽沒有懂。他見我基本沒有反應,笑道,“讓我先告訴你咱們大清鹽運的過程吧。”清朝的鹽運制度我從沒關注過,估計肯定是層層剋扣最後百姓受罪。這回正好細細聽聽。
於是,胤禟從什麼是運商,窩商,場商,總商講起,到如何繳納鹽克銀,如何認窩等等細細給我講了一遍。我聽罷點頭,原來這裡面竟如此多的花樣和空子可鑽。難怪拼了命也要往這裡鑽,難怪有旱澇災害或者打仗時鹽商捐的最多,難怪鹽商犯了錯誤,朝廷大多是睜一眼閉一眼。就更難怪胤禟會做鹽的生意了。他是皇子,拿到官府手札很簡單。
“。。。。。。我現在的位置就是總商。銀子是流入最多的但同時也要操很多心。有些事情總要親力親為的好。。。。。。〃我不禁想;胤禟是幾位兄弟當中最有錢的;別人大多數認為他全靠自己是皇子的關係能拿到官府的手札;生意好是應該的。現在我明白;沒有他自身的努力和超強的經營頭腦再有皇脈關係也是白搭!
早上胤禟走後,我讓柳兒陪我上街買東西再給他來個小小驚喜。所有東西都很好買到,唯獨紫菜皮難壞了我。尋遍我知道的飯莊和商鋪都沒找到,又去找了李鼎,這才在一個高麗商人哪裡找到。
愛一個男人就給他做紫菜包飯。把柳兒和老鄧都趕出廚房,我要認認真真的給胤禟做這個。大米加糯米入鍋,香香的燜了一小鍋飯,看著我自己準備好的物料想像著著胤禟的俊面,將切好的胡蘿蔔,小臘腸,菠菜,蛋皮,和著我的絲絲情意用紫菜皮慢慢捲起。小心的切好,一片片碼到竹盒裡。再在竹盒外包上繡有蘭花的娟帕。
我拿著食盒等在驛館外面,等著小廝進去通報。等了好一會兒,胤禟才出來。他見我拎著食盒,緊走幾步,埋怨道:“怎麼自己出來了?柳兒呢?我派給你的侍衛呢?”我笑著指指食盒,他輕輕笑了笑,“隨我進來吧。”
到一間房裡,他關上門,回身道:“想我了?”
我只笑,將食盒放在桌上。他靠過來摟住我,“什麼?”我扥扥包布示意他自己開啟。他抱我在身前伸手解開,當食盒裡的碼得整整齊齊的紫菜包飯露出來時,我感到他愣了愣。
我轉身抱住他,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掏出我寫好的紙條,“胤禟,親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