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小便是充了男兒養大的,渾身看不出一絲女兒氣也並不奇怪……”
梅遙在旁聽了半日,這才明白過來。搖頭道:“老大人想必是弄錯了,只看那冉鏡殊今日所做的事情,怎會有女子……竟能拿了刀去……去……”他尷尬的沒說下去。
上官胤想到此事,也不禁皺了皺眉,旋即笑道:“所以世上只有一個楚青衣,也只能有一個楚青衣,若遍地皆是這般女子,那天下男子卻該如何自處了!”
燕謙循與梅遙對視無語,想著那冉鏡殊素日地行徑。縱馬西皖,側帽風流,才不過數月的工夫已傾倒西皖無數少女,這等人物竟有人稱他是個女子,怎能令人信服。
上官胤看他二人面色,知他們難以全信,不覺又是一笑,道:“這幾日我便令人去尋了宇昀,暗地裡瞧上她們一眼。是與不是。想必便能明白了!你們卻需不動聲色,莫要被人看了出來!”麼上心道:“那上官老頭倒也不似那般細心的人,怕一時也不會想到,再說了,謙循也未見得便是那多嘴多舌地,哪那般快便捅到上官老兒那裡去了……”踢了靴子,就直接鑽進榻上,閉眼就想睡覺。
寧宛然白了她一眼,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倒也不勉強你,若有事,你可莫怪我不曾事先提醒了你!”話雖如此說了,終究還是過去,替她攏了攏被。
卻也不曾再多糾纏於這些,說到底,她也只是想到了其中的可能性,卻並不曾料到燕謙循一出了李增那裡便即刻遇到了上官胤。
眼看楚青衣閉了眼便睡著了,她不由笑著搖了搖頭,帳外已透進了淡淡的晨光,她起了身,走出帳篷。已是日出時分,東面天空此刻正雲霞翻滾,勾勒得山川平原一片生機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