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希望別人做的事情不如自己,那樣就可以證明自己比被人強。就象綠痕現在所做的一樣,她希望用葉雪的卑賤來襯托她 的高貴。
“綠痕,今天葉姑娘是朕請來的客人,你又怎麼能如此無禮呢?”燕皇對自己妹妹的咄咄逼人很是生氣,如果他知道今天會是如此尷尬的結局,恐怕他會三思再思而為之了,至少他是絕對不會邀請葉雪父女前來。
本來燕皇的心裡認為,只要葉雪嫁人了,那宮傲天也不會那麼不依不饒的報復了,或者還可以解開那個王爺的心結。不過現在看來,這個結是越解越亂了。
“唉!”長嘆就落在燕皇的心裡,從心裡講,他很欣賞剛才金之煥的勇氣,和葉雪的退讓。至少,他心裡認為,如果不是害怕連累金之煥和自己的父親,葉雪是不會那麼輕易就範的。
“皇上,既然公主有次雅興,那麼小女願意獻醜!”面對這個嬌貴的公主的挑釁,葉雪從容應對,眼睛中也不再有半分的傷感。
高高仰起自己的頭,笑容就那樣重新浮現在葉雪的臉上。就算是強顏歡笑,她也不會在這個眾多人眼睜睜的情況下,失去自我。
綠痕的眼光閃過了猶豫,是因為葉雪的從容與灑脫。她貴為公主,卻從來沒有見過遭受如此挫折的女人,此刻還能擁有一顆平靜的心。
她錯了嗎?綠痕有些慌張了,她的目光匆匆掃過,殿下自己心儀人的臉上。那是張絕對平靜淡漠的臉,南宮平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綠痕的心更慌了,她只不過是個情竇初離開的少女,她只想讓自己心儀的男人遠離這個被唾棄為“禍水”的女人。可是,現在好象失去面子得是她自己,或者那個真正顏面掃地的也是她自己。因為她的愚蠢而更襯托出了葉雪的從容不凡!
葉雪從容不迫在那裡,她的目光從一開始就未曾掃過那個,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宮傲天。就算她的目光必須望向那個男人時,她也未曾將他看在眼中。
葉雪完全把這個男人,當作了空氣,當成了透明人。她沒有看到他,甚至壓根也不認識他!這就是葉雪現在做的。
她-葉雪的驕傲,不是他宮傲天可以肆意踐踏的!她葉雪的尊嚴,可以被青樓的妓女所踐踏,可以被酒肆中的小夥計所踐踏,也完全可以被整個洛國的人所踐踏乃至唾棄!但是!今天,這個時候,這樣的場面,是絕對不會輕易送給宮傲天所踐踏!
不!不可以!不願意!也不想,被這樣一個冷情的男人踐踏!她-葉雪這刻,要用自己的最美,來無聲的抗爭一切的不平!
“請王上,幫葉雪傳個琴師來把。”看到如此的葉雪,燕王讚許的點點頭。喚來自己隨身御用的琴師,親自為葉雪操親。
低聲交談了數句,沒有理會琴師的驚訝,葉雪輕啟朱唇,唱道:“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風四飄流。
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知多知少難知足。
看似個鴛蝴蝶,不應該的年代,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
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癲,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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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章 養心殿(下)]
一首“新鴛鴦蝴蝶夢”在葉雪的口中唱的如泣如訴,每個字、每個詞、每一句都是在向那邊獨自喝著悶酒的金之煥所吟唱。緩緩的那個暴飲的男人終於放下了酒杯,抬起通紅的臉龐注視著葉雪。
“這個女人還是我從前的雪兒嗎?從前的雪兒會是現在的樣子嗎?”金之煥的疑問不止一次浮現在腦海中,“從前的雪兒敢在這樣的場合如此為之嗎?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怎麼就變的如此果敢了呢?她居然敢那般藐視宮傲天的存在,她竟然不畏懼那數雙詫異的目光,她是在安慰對吧?或許此刻她的心比我還要難過!”
金之煥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個向她撒嬌的少女,“我以為,你是想娶我的。原來是我自己多情了!”
“傻瓜!”
“笨蛋!”
“你叫我什麼?”“就知道你心裡沒我,還拿我當外人!”每一個場景都包含著葉雪純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