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啊!”看到葉雪詢問的目光,金之煥不耐煩地呵斥道。
“回公子,玉妃娘娘自盡了。”
“自盡!為什麼?”
“回公子,自從我家陛下不在之後,玉妃娘娘日日哭泣,終日悲傷。本來玉妃娘娘就是我家陛下深愛之人,如今陛下不在了,她自然傷感。前幾日,聽說葉大人要交了玉璽,將宮中諸般事宜都交接清楚。玉妃娘娘又哭泣了半日,後來就在交接玉璽的前晚晚間自盡了。”
聽到小順子的述說,薛暗天追問了句,“那玉妃娘娘,死前可曾到過什麼地方?”
“奴才不知道。”
“那她是否來過御書房呢?”
爬伏在地上的小順子,身體明顯地顫了下,他口中清楚地回答道:“沒有,奴才沒見過,就算有,門外的那些侍衛也不會同意的。”
“哦!”薛暗天輕聲地應了下,不再說什麼。
“你先下去吧!”看到問不出什麼,金之煥揮手讓太監們把小順子帶下去。
“等等。”葉雪看到小順子起身時的痛苦狀,不由得叫了聲,轉身對金之煥低語了句。
金之煥面有難色地搖頭示意自己沒有,旁邊的南宮平卻從身上取出個小瓶子,遞了過來。
“他馬上就連命都要沒有了,這些又能幫他些什麼?”顯然在南宮平的眼中,葉雪的善舉不過是小女兒一時心善。
“是啊,一會估計他又得遭受皮肉只苦了。”薛暗天在旁邊插言道。看來,葉雪的舉動在這些大男子眼中,很是不以為然.
“一會是一會,現在是現在。他不過是個小太監,為了討生計才來得這裡。本來已經夠苦了,現在卻還要承受這無妄之災。我不過是想盡自己的力,幫幫他罷了。我知道,你們覺得我很可笑。不過,這些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
葉雪的回答很平淡,她將手裡的金闖藥輕輕地放在小太監的手中,輕聲道:“能少疼些時候,就少疼些時候吧。”
小太監接過那瓶藥時,目光難得地流露出感激,手也顫抖得厲害。當他那衣袖上的汙血沾在葉雪白色的衣衫上時,臉上露出極其懊悔的樣子.
"沒關係的!"
小順子離開後;幾個人又查詢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薛暗天道:“我們去那個玉妃宮裡,祭拜下吧,她也算是個貞烈的女子了!”
對於這個提議,所有的人都沒有異議。
玉妃的宮裡也是十分的凌亂,幾個無主的宮女聚在一起低聲地哭泣,宮中偏殿內呈放著棺槨。靈堂的設定簡單得很,幾個守靈的人也沒有帶重孝,蒼白的臉上帶著淚痕。
“因為新王馬上要登基了,所以已有明令不讓張揚。這裡一切都從簡了,非常時刻當簡單為之了。”金之煥的話語裡多少有些感慨,看到如今雜亂無章的宮廷,很難讓人想象當初的繁華與奢侈。
薛暗天在靈堂內轉了幾圈,這裡雖然在辦喪事,但是同樣沒有改變被查抄的命運,相反,這裡應該被查抄得更細。
薛暗天把幾個宮女聚集在一起問話,南宮平趁著這個時候來到葉雪身邊,悄聲問道:“你怎麼跟著來了?”
“我來看看我父親。”
“哦。”看到葉雪平靜的表情,南宮平點點頭,剛想再說什麼,這時外面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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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七章 不識]
葉雪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身上可以同時具有霸氣和儒雅兩種風格。她私下認為霸氣的男人往往倨傲,儒雅的男人則過多會低調些。可這個男人,上天讓他將兩種氣質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還賜予了他王者的風範。
葉雪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忽然就想起一句話,“高處不勝寒”!這完全是因為,在那雙深邃而明銳的眼睛中此刻透露著冷峻與蔑視。
男子在看金之煥時,就好像在看一個跳樑小醜,說不出的輕視和厭惡。在他的目光掃過薛暗天后,直接停落在南宮平身上,目光有所一炬。等他的目光落在葉雪身上時,葉雪沒有直接望向那審視的目光,她有意識地向南宮平身後靠了靠。
就算是生平未識,就算是初次相見,但葉雪卻完全可以認定,這個人就是——宮傲天!
“金總管,你怎麼會在這裡?大家都在忙碌,難道……”言下之意,顯然這裡的事物不是金之煥的職責範圍。至於深處的含義,卻是金之煥自己所領會的。
“回宮王爺,玉璽丟失,宮裡亂做一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