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可以學,在這船上可得一個月,不找點事做會悶死。”範秋巖笑了起來
“那倒也是,琴某真希望立刻能回南澳,哎。”琴疏狂眼中流露淡淡憂愁。
“琴兄那邊可還有親人?”範秋巖奇怪他為何如此心急。
琴疏狂搖搖頭道:“沒有,父親被害,作為子女,我想立刻手刃仇人。”琴疏狂恨自己沒早點回去看看,父親死了才知道自己這一賭氣,居然連他的最後一面都沒看到,現在後悔莫及,能做的只是報仇。
“是左相大人吧!”範秋巖猜測道。
“嗯,是他的身邊第一高手桑青木下的手。”琴疏狂星眸露出殺意。
“左相身邊必然是高手如雲,琴兄可千萬不能意氣用事。”範秋岩心裡嘆了口氣。
琴疏狂眼神複雜地看了範秋巖一眼道:“多謝範兄關心。”
“呵呵,我不是關心你,只是事情還多著,你要一回去就報仇,我們可忙不過來,再者姬兒對你的恨恐怕是無法消除的,到時我就是想救你,怕也是無能為力。”
“呵呵呵,範兄不用擔心,家仇是小,國恨是大,琴某自當以國為先,至於姬兒姑娘,這是我欠她的,到時她要拿我這條命,儘管拿去,琴某也不會在乎。”
“好,爽快,是條男子漢!哈哈哈……”範秋巖到覺得他很對自己胃口。
“不如我們去喝一杯?”琴疏狂想喝酒了。
“好!雖然姬兒不喜我喝酒,不過今日高興,範某就陪琴兄飲一杯!”範秋巖放下小提琴,走了出去,琴疏狂雙眸含笑,兩人往中間樓的用膳房走去。
路上碰到鏡夜,鏡夜看到範秋巖往邊上躲了躲,一臉的不自在,琴疏狂道:“太子殿下,去喝一杯如何?”
“啊,我,我不去了,我還有事做,你們去吧,對了,我上船前放了幾十罈好酒在船艙,你們可以去喝。”鏡夜連忙搖頭。
“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琴疏狂道謝道。
“琴兄,你別叫我太子殿下,我現在可什麼都不是,叫我夜就行了。”鏡夜不習慣這個高人一等的稱呼。
“好,範兄,走。”琴疏狂也不拘束,招呼著範秋巖離開,範秋巖路過鏡夜身邊時,星眸朝他一挑,鏡夜立劑嚇得往前跑去。
“範兄,你那天跟夜說了什麼?他怎麼就乖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