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德祖兄何以如此江哲笑著拱手回禮。
此間眾人盡皆側目而視,敬重者、欽佩者、不屑者、嘲諷者、冷笑者,不一而足。
然江哲神色不變,泰然自若。
氣度仍是這般宏大”楊修偷偷打量一眼江哲,心下暗讚一聲,忽然望見江哲身邊之人,見其身著儒衫,立於江哲之旁,心下詫異,遲疑問道,“觀這位氣度,不像是”
話音未落,只見那人沒好氣回道,“我乃無名小卒!不足掛齒!”跟在江哲之旁。或許會學到不少,但就是有一點不好!看那人眼神,難道以為我司馬懿乃小廝耶?
“啊?”楊修頓時愕然。
“呵呵!”見司馬懿一副憤憤之色,江哲呵呵一笑,解釋說道,“此人複姓司馬,名懿,字仲達,其才不可限量,
“哦!”江哲這麼一說,楊修頓時肅然起敬,拱手說道,“在下方才多有得罪。恕罪恕罪!”
司馬懿拱拱手。淡淡說道,“楊公子言重了!”
見司馬懿如此冷淡,楊修顯然臉上有些掛不住,江哲見此,暗歎一聲,這司馬懿鋒芒畢露,不似歷史中所寫一般啊。怪哉!想了想,江哲率先岔開話題。“德祖兄,不知楊老太師身體眼下如何?”
“哦”有些感激地望了一眼江哲,楊修恭敬說道,“家父身子,唉,只是年紀大了,不比往日,些許小疾,便要臥床休養,是故在下不曾司徒府上拜訪”在下已命下人備好上等茶水,司徒請!”說罷。他笑呵呵對司馬懿說道,“司馬兄,請!”
“多謝德祖兄(楊公子)!”江哲與司馬懿拱手謝道。
將江哲與司馬懿帶到客房,叫二人飲茶少做歇息,楊修便退下到府邸前迎接賓客去了。
望著楊修遠去的背影,司馬懿冷笑一聲,回頭自嘲道,“今日若不是隨司徒一道來。我恐怕連這府門都不來,何談”說著,司馬懿取過案上茶盞,再復冷笑道,“何談飲此上好茶水?”
“呵!”坐在桌案邊,輕抿一口茶水,江哲搖搖頭,淡淡說道,“仲達何以如此憤憤不平?世家門檻,向來如此!”
“唔?”司馬懿眼眉一挑,坐於江哲對面,輕笑說道,“司徒倒是泰然自若”聽聞往日,司徒對世家乃有成見,今日一見,在下卻是不曾見到,莫非是謠傳?”
“世家”望著杯中茶水,江哲沉吟說道,“曾幾何時,我亦想杜絕世家,可惜。今日才知,此事難於登天!”
“何解?”司馬懿疑惑問道。
抬頭望了一眼司馬懿,江哲搖頭輕笑道,“仲達,就你所知,如今天下人,分幾等?”
“唔”稍稍沉思一下,司馬懿皺眉說道。“皇室、世家、寒門,以及百姓,若是再分細些,百姓猶有”
“不必不必。江哲笑呵呵地擺擺手,隨即沉聲說道,“除去皇室、百姓之外。世家與寒門之間的矛盾,自古以來便是如此,何以杜
“何以?”
“呵”江哲苦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