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且奏行事?”
“臣要彈劾一人!”程昱從懷中取出一份奏章,大聲喝道。
“彈劾?”劉協面露狐疑之色,凝聲說道,“愛卿欲彈劾何人?”
程昱聞言。冷笑著從四周那些有些懼色的文官中一一掃過,直至眼睛盯準一人。指著那人大聲喝道,“啟奏陛下,臣欲彈劾衛尉伏完讀職之罪!”
只聽“砰。的一聲,眾人問聲望去,見衛尉伏完滿頭冷汗、被驚得跌坐在地。
“彈劾伏愛卿?”劉協心中一凜,瞥了一眼曹操,卻見此人微閉雙目,絲毫不對外界之事所動,但是劉協又豈能不明白,若非是曹操應允。程昱何以敢如此行事?便是朝中的眾位大臣此玄也走了然。
大將軍曹孟德終於要反擊了”
“正是!”程昱沉聲喝道,“此人任衛尉之職,毫無建樹,屍個素餐,如此豈非是瀆職之罪,是故臣要彈劾他!”
劉協皺皺眉,望了一眼失魂落魄的伏完,猶豫說道,“伏愛卿,可有此事?”
伏完如夢初醒,急忙起身出列,連連口頭,面色疾苦大呼說道,“臣冤枉。臣”忽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蓋因曹操睜開雙目,淡淡望了他一眼。
伏完被曹操一瞥,額頭冷汗透出。咬咬牙遲疑半響,方才嘆了口氣。叩頭黯然說道,“臣有罪,”
殿上的官員面面相覷小聲議論紛紛,其中自然不乏有些人望見了曹操的眼神。
欲加之幕何患無辭,,
“伏愛卿?”劉協自是也明白伏完是被程昱冤枉的,這明顯是曹操欲將自己最後的那點權力也奪去!是故他急色喝道,“伏愛卿,當真有此事?“說著。他還不停向伏完使著顏色。
可惜伏完卻不抬頭,只是不停地磕頭,口中黯然得喃喃呼道,“臣有罪。望陛下重重責罰
身為朝官,竟如此毫無膽氣!劉協頗有些怒其不爭,震怒喝道,“既如此。來人,將其拿下!”
“諾!”殿外走入兩名禁衛,一左一右挾起伏完帶走,而伏完從始至終再無說一句話。
“陛下息怒”國丈董承自是想保住劉協最後的一絲權力,急忙出列為伏完辯解道,“老臣素知伏大人為人,卻是謹慎敬職,斷然不會如此,望陛下明察,”
“國丈”程昱冷笑道,“國丈的意思便是說。我程仲德誣陷同僚咯?”
望著程昱,董承怒聲喝道,“你不單是誣陷同僚,更目無天子,當是”
“國丈此言可有憑據?!”殿中一聲大喝,曹操虎目一掃四周朝官,復對董承沉聲喝道,“若是國丈毫無憑據便如此說,那麼本大將軍便要彈劾你譁眾取寵、目無天子!”
朝中百官為之咋舌,均低下頭不敢看曹操的眼神。
“你董承被曹操一喝,啞口無言。
“還不速速將此人帶走?!”曹操望著那兩名禁衛大聲喝道。
“諾!”兩名禁衛心中一凜,對視一眼。將伏完帶走。
如此。朝中一片寂靜,”
面對著曹操如此行事,劉協卻是不驚,因為前些日子司馬懿便算到曹操欲發難。叫天子劉協做好準備,額,是做好忍受的心理準備”
劉協本是不信,但是此時卻容不得他不信,只見一人出列大聲稟道,“衛尉一職,事關重大,空懸怕是不妥。望陛下明鑑。”此人正是初到許都的滿寵,如今任大將軍府長史。
“滿大人所言極是”程昱笑著說道,“陛下,臣欲推舉一
“何人?”
“徐晃、徐公明!”
“哈哈”國丈董承哈哈一笑,指著程昱怒聲說道,“你還說不是誣陷伏大人。先是彈劾,後事表推,你等分明是欲剷除異己!”
“國丈∮肘話可不能亂說哦!”程昱冷冷一笑,正色說道,“彈劾歸彈劾。推薦歸推薦二其中莫非定要有些關聯才可?為臣者自要心憂國事,彌補微漏,莫說區區一人,就算朝中其他職位,微臣心豐自也有可推薦之人,”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如此朝中官員豈敢再胡亂說話?沒見到早先朝中元老、原太尉楊彪僅僅是一句話的事。就被曹操閒置,如今還在家中稱病。若是說老太尉之事或許還有跡可循,因為當初進犯許都的袁公路乃是楊彪族女夫婿,那麼如今呢?身為衛尉的伏安已是被程昱誣陷一句。錄奪了官職,是故還有何人膽敢在此刻胡言亂語?
“唔”不動聲色制止了董承,劉協淡淡望了一眼程昱,玩味說道,“徐晃乃是何人?為何聯不曾聽到過此人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