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若是棄而不用,豈不是違背了自己的初衷?
“文和,你如何看待此事?”
“呵呵”賈詡微微一笑。拱手恭敬說道,“李兄所言,斷然無錯,不過既然此人如今已拜在司徒帳下聽用,若是刻意打壓,不知情者便會以為我等妒忌賢能,賈詡與李兄自然是無所謂的,不過對於司徒名望,卻是極為有害。
再者,賈詡近日觀察此人。感覺此人確實才卑不凡,我等只需不予其實權即可,司徒對此人,以對常人一般對待便可,其餘事,賈詡自會安排酬”
“好!”江哲點點頭說道。“那日後還需文和多多費心了”
“豈敢豈敢,司徒有命,門下唯有竭盡全力,只不過”說了半句,賈詡面露幾分猶豫,遲疑說道,“司徒,門下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說,”
江哲一抬手,笑著說道,“但言無妨!”
賈詡恭敬一禮∮鑄色說道。“司徒,依門下愚見,我等首重,仍在河北,袁紹一除,其餘皆是小疾,汝南一處,雖說乃四戰之地,接連荊州、揚州,若是要南下,當取汝南,不過,若是因此陷入南面泥潭。卻是有些得不償失了,望司徒明鑑!”
“文和所言”卻也不無道理”江哲聽聞賈詡此言,沉吟說道。“不過你等放心,我只取汝南,止步於此!”
賈詡見此,稍稍鬆了口氣,隨即好似又想到了什麼,拱手說道,“司徒,在下近幾日聽到些流言,卻不知司徒可曾聽聞?”
李儒心下一動,插口說道。“文和說的,莫非是”
“正是!”賈詡點頭說道。
你們”江哲苦笑不的。望著李儒、賈詡二人苦笑說道,“什麼莫非、可是的?有何流言?”
“司徒不知?”李儒疑惑問道。
我知道個屁!江哲暗暗腹議一句,指著賈詡說道,“文和,你來說,有何流言!”
“是!”賈詡拱手一禮,偷偷望著江哲表情,遲疑說道,“近日朝中有不少大臣聯名上述。言“國不可一日無君”是故”
江哲當即便醒悟過來,皺眉說道,“是故什麼?”
賈詡心下暗暗揣摩了一下江哲心思,輕聲說道,“是故眾位大臣聯名上書,欲請皇室旁支繼位大統
“竟有此事?”只見江哲雙眉緊皺,猶豫說道,“大臣們可曾說欲要何人繼位大統?”
望了一眼默然不語的李儒。賈詡低頭恭敬說道,“先帝去時遺下二子,一名辨,一名協,而後郭、李二賊為禍,黃巾入寇長安,辯,下落不明,協為天子”如今協龍取,”
“行了行了”江哲打斷賈詡了的話,皺眉說道,“文和你就直言說,大臣們意欲何人續位?”
賈詡舔舔嘴唇。低頭說道。“荊州劉表,益州劉璋,以及,只
“劉備是吧?”江哲面色古怪說道。
“額”賈詡猶豫一下,拱手說道,“司徒明鑑!”
“嘿!”江哲冷冷一笑,淡淡說道。“朝中有多少大臣聯名?”
“不下半數!”賈詡遲疑說道。
聽聞賈詡此言,江哲眼神有些凝重了,他亦是明白,雖說朝中那些大臣無半點實權,可是名望卻是一個。個擺在那的,一個不好便有大禍的,如今天下未定,河北袁紹虎視眈眈,此時此刻,更是不能有點;差池,否則……
“你等如何看待此事?”
“司徒莫急,容門下把話說完”賈詡欠欠身,拱手說道。“方才賈詡所言的,並非什麼流等,而是此玄朝中正在議論之事”
江哲聞言望了一眼李儒,李儒點點頭。
“那”望著賈詡,江哲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
“那流言呢…”
“流言便是隻見賈詡眼中寒芒一閃,厲聲說道,“曹孟德力阻此事,有不臣之心!”
“什麼?”江哲面色大變,起身在屋內踱了幾步,沉聲說道,“不可放繼續任此謠言盅惑人心,顯彰、文和,你等”
“司徒且慢賈詡連忙喚住江哲,猶豫說道,“此事、恩,此事自有程仲德大人,司徒還是莫要插手的好”
狐疑地望了一眼賈詡,江哲皺眉說道,“文和,你此言何意?”
只見賈詡深深一禮,正色說道。“司徒歸屬曹公,然而不論司徒亦或是曹公,皆屬漢臣,大臣聯名上書∮旨盡大義,我等卻是不好說,此事司徒還是莫要理會,依在下愚見。程仲德必會將此事稟告曹公。此事還是由曹公親自處置為好,司徒莫要插手”望司徒三思!”
李儒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