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見呂布等人如此囂張,心中不憤,竟將軍隊交付李儒,上前迎戰呂布。
“鐺!”槍戟相交,董卓感覺手中一沉,頓時眼神一變。
“哼!”呂布冷笑一聲,與董卓拼了數回合,感覺手中壓力漸消,知道對方無力,乃喝道,“留下你頭!”言畢揮動畫戟,直直取向董卓面門。
忽然,呂布感覺身下一空,原來呂布之馬乃是凡品。如何擋得住呂布與董卓交鋒數次?待呂布一發力,頓時折了馬骨,癱倒在地。
董卓見對方畫戟至,眼中驚恐,忽然看到呂布馬匹倒地,心中狂喜,見對方一個滾身從地上站起,冷冷地看著自己,董卓暗暗點點頭,真乃勇武!
李儒對於軍事不甚瞭解,但是對於現在己方已顯敗績還是看得出的,急忙鳴金收兵。
董卓看了一眼呂布,策馬而走。
呂布猛地將方天畫戟倒插在地上,冷眼看著董卓收兵,待明日再取你頭!”
如此,董卓兵大敗,退入洛陽,連續幾日,呂布皆在城外搦戰,董卓高掛免戰牌,只是牢牢守住洛陽,就是不出。
如此一來,江哲便有些鬱悶了。
他早就收拾好了行裝,就等一個機會便出洛陽去了,這下好,董卓為了防止丁原發難,令洛陽諸門只能進不能出。
於是,江哲便只能在王允府上乾著急。
待聽說了是丁原與董卓大戰,江哲忽然想起一人,那個被人成為三國第一武力的男子,呂布!
心中有些焦慮,江哲走回房,見秀兒正在榻邊刺繡,問道,“秀兒,可認識一個叫呂布的?”
“呂布?”秀兒楞了一下,隨即回憶了一下,說道,“妾身好似沒有聽說過,夫君有何事?”
“……沒事,沒事。”江哲有些奇怪了,秀兒是不會騙自己的,難道歷史中貂蟬和呂布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夫君?”秀兒疑惑地看了江哲一眼,隨即說道,“今日還是出不得洛陽麼?”
“別提了!”江哲鬱悶地坐在秀兒身邊,說道,“董卓和丁原兩個人大戰呢,怎麼出的去?”
“夫君莫急!”秀兒微微一笑,放下手中刺繡,輕輕抱著江哲說道,“且放寬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嘿!”江哲樂了,捏捏秀兒滑膩的臉蛋說道,“這話還不是我以前說過的?”
“夫君!”秀兒扁著嘴嗔道,“不許欺負妾身!”
看著秀兒欲語還羞的樣子,江哲有些心動,忽然聽到一聲暴喝,像是王允的聲音。
“老夫說不見,就不見!你且去告訴他!”
江哲和秀兒對視了一眼,輕輕走了出去。
看王允府上管家搖著腦袋走了過來,江哲連忙喊住他,“老管家,怎麼回事?”他朝王允書房努努嘴。
“啊,是表少爺!”老管家回身看了一眼王允的書房,走到江哲身邊小聲說道,“是這樣的,蔡中郎登門拜訪,某向老爺通報了一聲,誰知老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吩咐不讓其進門……”
江哲張張嘴,詫異地說道,“竟有此事?”
老管家點點頭說道,“這還能有假?蔡中郎此時正在門外!”
“帶我去看看!”
老管家領著江哲走到大門口,江哲慢了一兩步,果然看見蔡邕站在門口,心中頓時很奇怪,王老頭和蔡伯父不是至交麼?怎麼會這樣?
老管家急走幾步,對蔡邕尷尬地說道,“蔡中郎,今日老爺身體不適,真是見不了貴客了……”
“……是麼?”蔡邕長長一嘆,拱手對老管家說道,“請轉告子師,邕……”
“伯父?”江哲喊了一聲。
“是守義?”蔡邕眼中發出一絲光彩,頓時有些些許生機,“好久不見,怎麼也不到邕府上走走……”
江哲尷尬了一下,心說要是多次幾次,秀兒怕是要吃醋呢。
只是擾擾頭,嘿嘿一笑。
“邕近日新得一琴,名為焦尾,守義若是無事,可去看……”
“看什麼!”忽然一聲暴喝打斷了蔡邕的話語,王允繃著臉走了出來,瞪了一眼江哲說道,“回去!”
“子師……”蔡邕皺了皺眉頭,喚著王允,但是王允理也不理。
“這……”江哲望望王允,又看看蔡邕,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兩人是怎麼了?
“老夫叫你回去,你聽到沒?”王允對著江哲喝道,“還有!日後少去蔡府!”
“子師!”蔡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