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萌痛地大吼一聲,用手肘連連砸著孟旭的頭顱,口中怒吼道,“鬆口!鬆口啊!”
沒想到孟旭就是不鬆口,死死咬住,血紅的眼睛看得郝萌一陣心慌。
萌不愧是身為大將的人物,忍痛站起,連帶著將孟旭也舉起,隨即重重砸在地上。
孟旭受如此重擊,不禁吐出一口鮮血,郝萌趁機脫身,站起來退後幾步,摸著脖頸處的傷口,不由露出驚懼不已的眼神,“瘋子!瘋子!給我殺了他!”
周圍的幷州軍一擁而上,但是看著孟旭緩緩站起,手中握著一柄長刀,竟然看看左右不敢上,再看他嘴邊的鮮血,那些幷州軍不禁退後了一步,畢竟方才的一幕他們都看在眼裡。
“孟旭,我等來助你!”楊鼎策馬趕到,幾十名虎豹營士兵就讓那塊地數百幷州軍為之忌憚。
孟旭直直看著萌,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頓時讓郝萌一陣毛骨悚然,心中惶恐說道,這是什麼軍隊?
萌又驚又懼,若是單論武藝,郝萌自信那人不是自己二十招之敵,但是讓他心懼的是對方那種視生死而無物的眼神,尤其是……對方只是一名虎豹營士卒!
虎豹營!究竟是一支什麼軍隊?感受著脖頸處傳來切實的痛,郝萌眼睜睜看著楊鼎等人殺出重圍,身為大將,他可不想和一個士卒同歸於盡。
“郝萌!”忽然傳來一聲怒吼,郝萌連忙轉身一看,見呂布跨坐在赤兔馬之上,雙目噴火看著自己。
“主公……”郝萌不禁為剛才的畏懼感到羞恥。
呂布策馬上前,手緊緊握著方天畫戟,看著低著頭的郝萌正要怒罵,忽然看到其脖子處的傷,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心中的火氣頓時一減,“你……你頸上……”
萌聞言更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說道,“被虎豹營士卒傷的…
“士卒?”呂布一臉的詫異,看了一眼羞愧難當的郝萌,暗暗搖搖頭,抬眼一看,見那些自稱虎豹營的黑甲士兵還未走遠,徐徐說道,“我去會會他們!”
楊鼎正在點火焚燒井闌,忽然身邊傳來一聲驚呼,“小心!”
第一時間楊鼎便側臥在馬上,奪過了致命的一擊。
果然不俗!呂布眼中色更甚馬回身驚異不定地看著楊鼎,光憑這人方才這一下,副將一職便非其莫屬。
“通名與我!”呂布了甩畫戟,淡淡說道。
楊鼎坐回馬上,不懼呂布勢,吭聲說道,“虎豹營楊鼎!”
“何職?”
“士卒!”
“唔?”這下呂倒是有些驚奇了人武藝明顯可以擔任偏將副將,竟然只是一名士卒?
“哈哈哈!”呂布仰天大笑,對楊鼎徐徐說“江守義有眼無珠!不若你等投到我處……”
還沒等呂布說完,楊鼎便勃然大怒,馬上前一刀砍向呂布,“江大人對我等有恩!便是為其麾下士卒我等也心甘情願,待我取你頭顱以報大人之恩!”
呂布戟一擋便抵住了楊鼎的攻勢,感覺著手上的力道,呂布暗暗點頭看了一眼楊鼎,感覺甚是可惜地搖頭說道,“如此就莫怪我手下無情!”
重戟一揮,直取楊:,楊鼎立刻舉刀便擋,只聽砰的一聲,長刀竟然被呂布用畫戟擊碎。
楊鼎猛地側身翻下馬,再回眼一看自己胯下之馬竟被那將一畫戟擊倒在地上,哀嚎數聲而斃。
“你為何人?”楊鼎眼中有著濃濃的警惕。
“我?”呂布哼笑一聲,徐徐說道,“幷州呂布呂奉先!可曾聽過我名?”
“你就是呂布?”沒想到楊鼎一聽,臉上出現一抹喜色呼一聲說道,“諸弟兄此人便是是呂布!只需殺了此人!便是大功一件!”
“……”呂布本還以為對方想投自己,不想竟是這麼一個結局色漲紅地怒道,“冥頑不靈!既然如此怪我手中畫戟無情!”
說話間幾十名虎豹營士卒紛紛向呂布撲來,雙目流露出的瘋狂讓呂布胯下的赤兔一陣慌亂,便是呂布也稍稍有些心驚,暗暗說道,“這虎豹營竟猶不在公孝陷陣之下!”
“找死!”呂布怒喝一聲,一畫戟刺去就將一名虎豹營士卒穿體而過,誰知那名虎豹營士卒呆看了自己胸口一眼,眼神瘋狂之色更濃,竟然死死握著方天畫戟不讓呂布拔出。
這下呂布就有些心慌了,用盡全力死命拉著,力道之猛讓那名虎豹營士卒口中鮮血不止。
“殺!殺!”那名虎豹營士卒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沒有放鬆,在他吼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