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還是在次日早晨八點準時醒過來,生物鐘這玩意比鬧鐘都準時。漪瀾睜開眼,細細的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他黑了些,也瘦了些,半年不見,似乎更壯實了。柔軟潔白的手指輕輕撫上男人的眉,他有兩條濃黑的劍眉,斜飛入鬢;男人的眼是一對大鳳眼,眼尾上翹,漪瀾不知感慨了多少次愛新覺羅家的基因強大,三個孩子沒有一個的眼睛是杏眼;挺直的鼻樑對男人來說有些秀氣,想是遺傳自他的母親葉赫那拉孟古;下面是一雙薄薄的唇,和福兒很像。人家說,薄唇的人薄情,看來是有些道理的,不過,皇太極的一腔情思卻是傾注在懷裡的女人身上。
皇太極笑眯眯的睜開鳳眼,漪瀾保證自己看見了那雙眼睛閃過不明的光亮。他笑得很是開心,輕輕將漪瀾放在他唇上的食指含住,充滿暗示的舔弄著,看著漪瀾的臉皮“轟”的變紅,慢慢的問道:“瀾兒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他很明顯是就早醒了,閉著眼睛看小妻子要做什麼呢。
漪瀾向來是不肯服輸的,特別是嘴皮子,即使心裡認了,嘴上也不肯承認的。這種性格不知被漪瀾壓抑了多久,卻被皇太極日復一日、年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