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好東西啊!
沒過多久,我們來到九重天下的石階前,我看著那依舊沒有止境的臺階,回頭對輕寒挑了挑眉毛道:“嘿,你說你為什麼要住在這麼高的地方?大晚上聽風聲你不吵麼?就算你住這麼高的地方,你也不用修這麼多臺階,看得我眼睛都發花了!你已經修了這麼多臺階那為什麼不再修個電梯,沒有電沒關係,人力的也可以啊……”
“你亂七八糟說了這麼一長串不就是嫌上去費力麼?我帶你上去就好了啊。”他露出有幾分啼笑皆非的表情,眼睛裡卻滿是戲謔,在我的唇上輕輕一碰,正欲攬著我的腰帶我上去。
“堅決不要!”我從他身邊躲開,老子云霄飛車已經坐夠了,“這一次我要自己上去!”
就怕輕寒又過來逮我,我提足了氣飛奔了上去,唉,來九重天這麼多次我還沒有自己上去過呢!而輕寒跟在我身後,還時不時和我聊上幾句。
“小豆子,從後面看,你的屁股還真是撩人啊……”
“……閉嘴。”為什麼我自認跑得已經夠快了他還能這麼悠哉地跟在我的身後。
我們終於上到了山頂,好吧這“終於”是對我而言的。
輕寒將我拽入他的房中,還把進來整理的侍女給驚呆了。
“尊……尊主?”
“不用懷疑,確實是我。”輕寒把正打算四處亂看的我抓回來,“蝶衣呢?”
“蝶衣姐姐在正殿應付那些武林人士,他們都想見尊主你。”那侍女雖然回答了輕寒的問題,但是看她那樣子就還沒從見到輕寒的震驚中醒過來。
“怎麼樣?找到你要找的金風玉露了嗎?”輕寒坐在床邊,嘴上漾開的笑意讓人動彈不得。
正在參觀那些帳蔓因為它們是真絲而有些小驚訝的我現在則更加驚訝地回過頭來。
“沒想到竟然被你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侍女張了張嘴,緩緩道。
“呵呵,在我九重天,所有的侍女都不會稱蝶衣為‘姐姐’,閣下想必是靈月樓的樓主林潮月。”輕寒將我拉過來坐在他的身旁,指了指林潮月道:“小豆子,對於林樓主的美貌,你覺得可以打幾分啊?”
我心中一樂,也跟著瞎起鬨,“那也只能讓她吃餅了……”
“吃餅?”
“就是零分啦!”
我話音剛落,林潮月眸中含有怒意,媽的,你都跑來當倭耍�訓闌瓜朧莧俗鷸匕。�
“那就讓本姑娘看看尊主的武功是不是依舊如昔?”那女子話音剛落,便一掌襲來。沈濯清那混蛋八成和武林中人說輕寒的氣海已經被震碎了,不然一個小小的靈月樓豈敢如此囂張?
“爺爺的!老子最看不慣像你這樣的女人了!”不等輕寒動手,我已經提前出掌了,一掌將她震開,另一掌繞過她的手腕,咯噔一聲折斷了她的胳膊。
“啊——”她倒落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子來。
“你什麼時候偷學了我的分筋錯骨手?”輕寒將我拽回來,捏了捏我的臉道。
“什麼叫偷學啊!這不是你拿來對付我的嘛!看清了招式不會自己學的是傻瓜!”
“好吧,你偷學我招式的事情我們晚上再議,這位林姑娘我們還是快些帶她出去與我們的客人們會面吧。”輕寒將門開啟,一個響指,幾個侍女來到面前,當然也是抑制不住的驚訝。
“尊主……您出關了……”
“啊,我算是‘出關’了,現在你們替我把這位林姑娘送到正殿去吧。”
於是,我隨著輕寒來到了正殿,剛要進去,輕寒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
好家在,殿內的幾派掌門都在“圍攻”蝶衣一個人。
“唉,蝶衣姑娘,你說你們尊主一直在閉關,這一閉就閉了一年半了,這一直不出來,你也不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說話的是新任麓蒼派掌門井墨瀾,名字起的頗是清雅,可惜那張臉上長了個蒼蠅屎,一說話那顆大痣就隨著臉部肌肉顫抖,真是很有喜劇效果啊!
“井掌門,從前我們尊主閉關一年半載的也沒見您這麼緊張啊!”
“這現在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嗎?”這次說話的是凌廬島的島主木蒼北,“這月亮城已經被你們九重天一鍋端了,瀑斜山莊自從上次比武招親的意外之後也開始一蹶不振,鑄劍巔的諦皓也已經宣佈封掉劍爐從此不再鑄劍,看樣子是準備退隱了,再將上你們九重天的尊主一年半載都沒點訊息,咱們這江湖豈不是也要也四分五裂了?”
諦皓……他不再鑄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