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折磨自己的同時,也在折磨別人。
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沈傾如此自問,她一定也會選擇這樣的結果,但自己與她終歸是不同的,因為……
“其實我和她不一樣,至少如果是我,就不會等到今天才做出選擇,”沈傾抿了抿唇,突然覺得有些乾澀,“至少我真心託付的人,一定不是一個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我覺得應該是這樣,不然又怎麼會在一起?”
陸銘收回目光,深深地看著沈傾,然後他突然笑了:“傾兒真是抬舉我了。”
“啊?”沈傾記得自己好像沒有說到陸銘,更沒有說過什麼抬舉他的話才對。
陸銘仍是笑:“傾兒說我不會做出這種事,我便當傾兒是抬舉我了。”
沈傾晃了一下神,這才明白過來,一時間便有些臉紅,幸好是大晚上的,不然真是要羞死人了。
“傾兒……”陸銘輕喚了一聲,卻沒了後話。
“恩?”沈傾有些不明所以,她只感覺到陸銘握著她的手突然緊了緊,“怎麼了?”
陸銘的語氣也跟著變了:“沒什麼,只是恰好遇到了故人。”
“故人?”不知為何,沈傾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呵呵……”低沉喑啞的聲音彷彿從虛空中傳來,叫聞者生出莫名的恐懼。
沈傾覺得這聲音很熟悉,她想了一會兒,突然變了顏色:“怎麼是你?”
“為何不能是我?我說過要一直跟著你,自然不會食言。”那聲音越來越近,卻顯得越來越飄渺。
沈傾下意識地吞嚥了一下,她本來以為折澈已經離開自己的世界了,卻沒想到竟然又見面了:“你這次……又是做什麼來了?”
“哦,我只是想來問問你,有沒有遇到那個人。”折澈的聲音透著一絲古怪的笑意。
沈傾無語:“你說的那個人,是指哪個人?”
“他叫南宮肆,沈姑娘難道沒見到他?”折澈低低地笑了。
沈傾一驚,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折澈也認識這個人。
“哦,我似乎忘了告訴你,那個南宮肆,便是我將他引來的,”折澈有些誇張地嘆了一聲,聲音裡卻滿是幸災樂禍,“是用你的夢河引來的。”
沈傾愈發搞不懂了:“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他,但我知曉,他是這人世的真命天子。”
沈傾一愣:“真命天子?這是什麼意思?”
“傾兒的事,無需你來操心,”不等折澈給出答案,陸銘便不悅地插了進來,“如今我與傾兒兩情相悅,我勸你不要再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說完這話,陸銘便拉著沈傾轉身離去,沈傾雖然還沒有弄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至少她聽出陸銘生氣了。於沈傾而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陸銘了,其他的就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