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帶著被抓著的胡三妞離開,當門被關上那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無用,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被傷害,一次比一次深,她望著床上的人兒,自責不已,應該怎麼安慰他呢?
站在床前,低著頭,臉上有著傷痛,聲音柔和看著床上被褥下那瑟瑟發抖的人兒,輕聲安慰:“溫松,不要難過,我會為你報仇的。”
溫鬆緩緩的揭開被子露出猶如西紅柿般紅豔豔的臉蛋,眼裡看著站在床前的史沐佳,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頓時讓史沐佳慌神了,跪坐在床上,連被子一起抱著他:“溫松乖,沒事了,壞人都被趕走了,我會保護你的。”
“哇!”溫松一聽,哭的更兇,雙手又是錘這史沐佳,嘴巴又是咬著她手臂,情緒相當激動,史沐佳忍著疼,拍打著他的後背,任由他發洩。
話說,史沐佳心裡也不說滋味,看著他脖子處那紅色的吻痕,眼裡火星一片,該死的胡三妞,她的人都敢動,簡直自取滅亡,現在的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火大,只是心中非常的不爽,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
“你怎麼現在才來,怎麼現在才來?”打累了,抓著她的衣服滿眼淚光的看著她,生怕一轉眼又不見了。
感覺到了他的不安,史沐佳拍拍他的臉蛋,卻發現右邊明顯比左邊大,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她打你了?”
溫松咬著唇把頭埋進她的懷裡,好不委屈:“她不僅僅打我了,還給我下了藥。”
“什麼?豈有此理,我這就去找她要解藥去。”史沐佳火冒三丈,臥槽,胡三妞,你本事大了,敢再我男人身上下藥。
正要起身的史沐佳被溫松報的死死的,雙眼看著淚花,害羞的垂下眼眸:“不要。”
“為什麼?”這回輪到史沐佳不解了,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這要無藥可救,只有…”溫松低著頭有些不敢說下去。
“什麼?無藥可解?”史沐佳眼神慌亂了,“溫松啊,你可不要嚇我啊,你在這裡待著哪裡都不要去,我去找那該死的女人,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解藥的,一定會。”史沐佳這回急了,無藥可解,怎麼可能,世間萬物皆是相生相剋,她不能讓南宮若的事情重演,不能。
把溫鬆放開,站起身,準備找那女人算賬,突然後面被人一拉,整個人便倒在了床榻上面,接下來一道溫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唔唔唔。”史沐佳眼睛睜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不到一公分的俊臉,有些反應不過來,唯一的反應便是,她又被強吻了。
溫松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但是他不後悔,當他看到史沐佳急的要去找那人要解藥的時候,他的心格外的甜蜜,她的擔憂他的,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他把她拉倒在了床上,不想聽她說話,於是便吻上了她的紅唇,從來不知道原來吻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
彷彿過了一個世界那麼長,溫松眼神暗紅,雙頰緋紅,眼神忽閃的看著她,讓史沐佳忍不住笑了,“呵呵,你這隻小野貓敢做不敢當了啊。”
溫松聽到她的調侃,渾身都粉紅更深了,有些痛苦趴著他身上,低吟:“阿佳,我難受。”
史沐佳挑挑眉,這剛剛還那麼熱情的人,忽然間變得如此痛苦,這還真讓她適應不過來,但任然擔憂詢問:“哪裡不舒服了,你先起來,我們去看大夫。”
“阿佳,”溫松咬著唇,眼淚似乎又要出來了:“我被那人下了春藥,我已經承受不住了。”
轟,天雷滾滾,她腦中一片空白,已經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了。
溫松看著她的表情,紅潤的臉頰一片慘白,悽慘一笑,她果然嫌棄他了,他剛剛的表現嚇到她了吧,也是,剛剛的他,哪裡還有男子的矜持,自嘲的笑笑。
從她身上緩緩的挪到一邊,忍著心靈與身體的巨大痛苦,淡淡道:“你走吧。”
史沐佳聽到溫松如此說,心裡也不說滋味,坐起身來,看著他的背影,是那麼的孤單,擔憂道:“溫松,我不走,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可以解這該死的藥的。”
溫松忽然轉過頭,滿臉淚花,眼睛紅星一片,咆哮道:“你走,你走,還留在這裡幹什麼,看我笑話嗎?”
“不是的,不是的。”史沐佳看著發狂的溫松,心裡著急解釋,卻不知道怎麼說,只有重複這一句。
“哼,不是,”溫松冷笑,只見他緩緩的抽空身上的蓋著的被褥露出了那些恥辱的痕跡,更是激動:“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