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史沐佳一人前往京都皇陵,阿竹慌神了:“你不帶我去?”
微笑的撫著他的頭,這讓冷晞萍瞬間撇過臉去,心裡誹謗,要親做親密動作也不知道收斂收斂,當著她這個外人好意思嗎?
“乖,我先去,你們隨後前來便是。”說完便起身準備。
阿竹委屈的看著她,原以為她會帶著他一起的,看著委屈的某人,史沐佳捧著他的臉頰親了口:“我馬上出發且日夜兼程,你跟著我,我怕來不及,我會在路上做好標記,到時候你一來便可以找到我,不要這幅表情啦,這不適合你。”
阿竹想不到這人當中外人面親他,臉瞬間紅到了脖子處,聲音也低了低:“嗯,那你答應我,不要跟奕王硬碰硬,你現在還不是她的對手。”
史沐佳一愣,顯然他太瞭解她了,眼裡一閃而過的陰沉,看著他道:“放心,我會小心的。”
一批快馬,一個包裹,迅速從客棧奔出,站在門口看著那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人海中依舊忍不住擔心,她的性子他了解,生怕她太過急躁而真奕王對上,而現在的她根本不是那奕王的對上,跟她打註定是輸。
“冷姐姐,我們也儘快上路,好去幫阿佳。”
“好。”看著那揚塵而去的史沐佳,冷晞萍亦是擔憂不已,這麼多年的謀劃豈是她一人可以阻止的。
冷血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睡到了馬車上,看著這顛簸的車身,一臉怒容,“你們這群強盜,這是帶著我去哪裡?”
車內的溫奕竹一聽,也怒了,諷刺:“強盜?你是殺手,又不是民男,我們哪裡強你了?”
冷血一噎,眼睛陰沉的瞪著他:“這位公子,本人勸你趕緊解了我在下身上的化功散,否則…”
眉毛一挑,不屑看著他:“否則怎樣?不服氣,你來咬我啊!”說完得意的撇過臉去,這廝現在連說話都氣喘吁吁,還敢在他面前說大話,不自量力。
“你…”冷血氣結,憤憤的瞪著他。
外面的做臨時車伕的冷晞萍聽著車內的對話,擦了擦頭頂的冷汗,這男人果然得罪不得,這有點本事的男人更加得罪不得,這是她以上總結下來的經驗。
——
距離皇陵一百里處的山莊內,一名粉色紗裙袍男子面帶白紗,雙手緊握,眼裡更全是緊張神色,一想到一會要見到那人,心裡忍不住激動,但也忍不住心傷,恐怕她會看不上他了,如今沒有飄渺宮背後支撐,他什麼都不是,一點權勢也沒有,再加上現在還毀了容,悽慘一笑,原來,在心愛之人面前他是如此的卑微。
原來,這便是被南宮若毀了容的月如。
一名奴侍來帶著他前往那人居住的地方,埋下心裡那緊張不安的神色,淡漠的跟著那奴侍,只有那雙手出賣了主人的慌張。
來到房間門前,那大門卻緊緊關著,裡面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稍稍一想便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只是這大白天,是不是有點過頭了,那帶路的奴侍彷彿已經習慣,乖順的站在門邊,眼觀鼻鼻觀心,月如聽著這一幕,垂下眼眸,握緊雙手,雖然早早知道她會有不同的男子,但這親耳聽到和另外一名男子翻滾床單,心裡還是不好受,面紗下面的雙唇緊緊咬著,眼底也是一片痛楚。
沒一會房間裡面沒有了聲響,緊隨著房間門開啟了,出來了一名身穿大紅衣服的美麗男子,只見此男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殷桃小紅嘴,白皙的面板因愛撫而顯得粉紅,眼底也是媚意一片,看到此人的一瞬間,月如頭腦裡面冒出一句‘狐狸精’,只見這狐狸精傲慢的對著他道:“王爺讓你進去。”
月如斂去眼底的嫉妒,對著那人道一聲謝,緩緩走了進去,一室全是令人作嘔的氣息,強忍著心裡的不適緩緩走到那雕刻著鳳凰的床塌之前停止,看著那半是遮掩的女子,心底一片愛慕,緩緩低頭行禮:“月如見過王爺。”
床榻上的女子身上只蓋章薄薄的錦被,剛剛蓋在胸前,擋住了那迷人的春光,身上還有歡愉過後的痕跡,緊閉的雙眼未睜開,但美麗的臉龐依然令人不敢造次,只聽她緩緩道:“月如,你可知本王喚你來所謂何事?”
床前男子淡淡的站在,“月如不知。”
女子睜開了那如寒潭的雙眼,“月如,本王助你登上宮主之位,可現在你卻是這樣回報本王的嗎?”
眼裡憂傷一閃而過,隨即道:“王爺有所不知,這並不是月如能控制的,這些年月如已經很努力的收買人心,但還是有人不願意歸到月如這方,這才導致那人可以如此迅速的奪回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