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氣死人了3
眼底深處緩緩揚起一抹寬慰的微笑。
自從雲弒天從黑獄回來後,冷血無情就是他的標誌,佛仙一水最冷血的魔王,是沒有情和情緒的。
而現在,他眼中居然有得意,居然有情緒。
就如一個正常的二十歲男人該有的性格和情緒。
多少年了,他都沒見過雲弒天眼中有正常人的情緒流露。
風無心轉頭爬在欄杆上,看著下方因為怕出問題,所以詢問利州臣民症狀的落羽。
也許,他真得對她另眼相看了。
風過樹梢,秋日的風清涼清涼的,拂過身體,分外清爽。
“報……”就在這憑欄遠眺中,一傳令兵快速衝來。
“說。”風無心轉頭。
來人滿臉喜色,兜頭對雲弒天跪下快聲道:“啟稟君王,我大統領三日來一路高歌猛進,直殺入十三連營盤踞地。
此時,已經消滅帝梵天十三連營十營,正對陣那留守的三營。
我大統領遣人報信回來,一日內必剿滅帝梵天十三連營,定叫他們一個不留。”
“好。“風無心擊了一下掌心,這訊息來的好。
雲弒天則微微點了點頭,此等情況早已預料。
“很好,傳令下去,一日內……”
秋日金光清風,伴隨著雲弒天的命令聲,隨風飛揚遠去。
帝梵天,這一次偷雞不成蝕把米,吃了大虧。
這一訊息,也伴隨著那秋日的輕風,朝著四面八方傳遞而去。
君落羽,一個從來沒出現在佛仙一水歷史上的名字。
經過這一次的對撞,開始以一種火星燎原的姿態,朝著佛仙一水蔓延而出,聲名鵲起。
十日,短短十日。
幾乎死成一座空城的利州城恢復一切元氣,重新綻放出活躍的生命力。
十日,鎮守利州邊關的霧畢大將軍,在君落羽的火燒連營下,橫掃已經被重創的帝梵天十三連營。
幾乎絕了帝梵天邊境上的這一防護力。
第5卷 氣死人了4
十日,望天涯上十幾位大藥師爭相欲拜君落羽為師。
驚的寥寥幾位聖藥師蠢蠢欲動而來,欲見這君落羽為何方神聖。
十日,被望天涯所有重臣完全不看好的君落羽。
以一種幾乎翻天覆地的看法改變,在望天涯京都重臣中流連。
君落羽,一個望天涯嶄新的名字,開始緩緩的登上望天涯,以致佛仙一水的舞臺。
風乍起,天地悠悠。
梵天閣京都近郊。
一汪綠水環繞,湖波盪漾,綠樹成蔭。
湖中仙鶴飛舞,煙波了了。
百花在岸邊奼紫嫣紅盛開無限。
而山石絢麗中,九曲亭閣蜿蜒而去,伸展與那湖波最中心,懸與碧藍的湖心之上。
清風吹過,檀香繚繞,宛若聖景。
“閣主,無垠在外請罪。”一書生摸樣,看山去挺文弱的男子,執起一琉璃瑪瑙山壺,一邊輕輕為桌前男子傾倒,一邊緩緩的道。
沒人出聲。
只有那煙波繚繞中,桌前那男子正背對此間。
一頭黑髮高高的以一黃龍白玉金冠束起,一身月牙白的長衫正隨著微風輕輕飄忽,看上去神聖萬分。
此時,手中捏著一杖棋子,正慢條斯理的放置與面前的棋盤之上。
“唉,閣主這一手妙啊,又贏了。”
與白衣男子對坐的一中年男人,看著落子,半響搖頭嘆息,抬起了頭來。
“你心不穩。”白衣男子聲音溫潤,微笑著出聲。
中年男人搖搖頭:“我是棋力不足,自愧不如。”
白衣男子緩緩的靠在身後的玉石椅背上,灑落下手中的棋子:“若能與雲弒天一對,應該很是快哉。”
旁邊那書生和中年男人聞言對視一眼。
“能與閣主一對的,怕也只有望天君王。”
不管是棋力還是其他,在這佛仙一水上,能與他們梵天閣主一對的,也只有望天君王。
風過樹梢,拂起白衣男子的衣角,翩翩若飛。
第5卷 氣死人了5
“不過,也許現在還有一人也說不定。”沉默一瞬間中,那執壺的書生摸樣男子突然緩緩的道。
“你說的是那君落羽?”中年男人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