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閣京都金鑾殿上,一身梵天閣兵士穿著的落羽,沉聲大喝道。
手中握著帝梵天親筆玉印的聖旨。
梵天閣留守的三員大將,聽言面面相覷一眼,微訝:“你是那個營的?為何我們沒見過?”
如此重要的密旨,怎麼叫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兵來。
而且,不是這一次出兵,利益是說好,如何劃分的,怎麼現在要秘奪了?
三大留守大將一面虎視眈眈的看著偽裝的落羽,一面接過聖旨看去。
落羽聽言面不改色:“我是綠營的,今次是與風烈君一起秘傳聖旨,路上遇襲,只剩下我。”
言語簡介,配上落羽一身的血汙和傷痕,看上去萬分有說服力。
風烈君,帝梵天身邊暗中親信之一。
第5卷 玉石俱焚4
三大將半信半疑的開啟聖旨。
“是。”沒有任何的錯誤,確實乃帝梵天親筆聖喻,立時,留守的三大將沉聲應道。
“速度。”一臉血汙髒亂幾乎看不清楚本來面目的落羽,聽言再度扔下了一句:“協議有變,別妄自聯絡。”
三將聽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齊齊點頭,轉身就大步離開。
協議有變。
看來是有人想多分望天涯這一肥羊了。
難怪閣主要他們傾巢而出。
哼,敢在他們梵天閣面前打主意,好大的膽子。
烽火正濃,一切進行的悄無聲音。
三將領著留守梵天閣的六十萬兵馬,悄無聲息的按照帝梵天聖旨上面所說的出了梵天閣,朝望天涯方向而去。
沒有聯絡帝梵天。
因為,既然說了不聯絡,那就是一定是身側有耳目,或者出了什麼問題。
三大將,晝夜兼程就朝望天涯方向撲了去。
而他們的身後,梵天閣頓時成了空城。
一塊,什麼防備都沒有的空勢力。
暗夜流動,北風寒冷的刺骨,夜卻波動的炙熱。
縱馬而走,玩命狂奔。
落羽帶著黃宇等人,幾乎完全沒有休息,在一旨假聖旨調走梵天閣所有鎮守的兵力後,玩命的朝梵天閣與地魔火相鄰的邊界奔去。
黑髮臨空,在夜色中飛舞旋動。
臉頰消瘦,雙眼深深的凹了下去,落羽滿臉風霜。
但那注視著前方的雙眼卻堅定依舊,行動越發的速度。
黃宇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始終不曾言語一句。
望天涯危機,落羽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都憋在心裡。
有些話,有些事,他領悟不了,也參悟不了。
只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陪著她就好。
黑髮飛揚,在天空中劃出燦爛的弧線,銳利,無比的銳利。
前方,梵天閣和地魔火交界。
東天的幾十萬兵力已經完全齊集,只等落羽這方的手。
第5卷 玉石俱焚5
夜,難得的群星閃爍,浩美無邊。
“王,君落羽的手了。”美草之一,一臉嚴肅的舉起飛雀,朝東天王遞上手中的密信。
一臉邪魅,正在幾十萬兵馬面前端坐品酒的東天王聞言,斜眼掃過一眼,眼神一亮。
邪笑的嘴角一挑,東天王一揮手站起。
“兒郎們,跟本王去梵天閣打劫去。”
“打劫……”群兵轟然大叫,打劫,好,好,他們喜歡,他們地魔火的兵馬就擅長搶劫。
“走。”一個翻身上了普通角馬,東天王手一揮。
兵馬赫赫,地魔火東天幾十萬兵馬,在這月夜下,朝著帝梵天就呼嘯而去。
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不知道還有漁翁在這裡等著。
烽煙繚繞,落羽狂奔而來與東天王匯合,調轉馬頭就朝梵天閣勢力兵馬赫赫而去。
帝梵天,你算盡一切。
卻難道不知道,這片忘川大陸非只有佛仙一水一家。
佛仙一水沒兵馬動你,地魔火卻多的是。
夜風呼呼的刮過,那天地本該冰寒三尺,可現在卻炙熱的好似比那夏日還要炙熱。
烽煙滾滾,戰鼓擂動。
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鎮守梵天閣三將掉出,梵天閣勢力成空,落羽與東天王匯合一路,來勢洶洶的殺向梵天閣。
這,不過一日之間。
而此時,遠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