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向很縱容。”東天王品了一口茶,對著墨軒笑的陰邪。
墨軒看著東天王的笑,眼睛一轉間已然明白了。
“我去辦。”轉身,飛速遠去。
東天王輕笑一聲,繼續在這白霧茫茫的地方,隔壁就是廝殺聲震天,血腥味濃厚的地方,品起他的茶來。
而無華則看向霧濛濛的內城,落羽,你可要小心啊,我們東天王那心思可……
腥風血雨,廝殺震天。
輕描淡寫的放了三天進入,攪亂這一池本來就很混的水,落羽揮揮袖袍,自若之極。
“三天已經進入了。”老侍站在梵蒂城主面前沉聲道:“七王不會是對手。”
落羽點了點頭:“我沒指望他們是對手。”
說罷,低頭朝梵蒂城主伸出了手。
七王,三天,都已經動了,豈能讓那四將作壁上觀,要亂就一起下水給我玩玩。
梵蒂城主緩緩睜眼看了落羽一眼,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殺;“一個也不能給我放過。”
一邊,抬起手露出袖子的東西。
“放心。”落羽微笑,徑直接過梵蒂城主手中的東西,轉身就朝密宮外走去,一邊揮揮手道:“按我說的去做。”
聲音飄揚,老侍看了眼離開的落羽,推著梵蒂城主就朝另外一邊走去。
螳螂捕蟬,需知黃雀在後。
第5卷 黃雀在後1
深深秋風,蕭索而犀利。
簾卷而過,轉眼已是入夜時分。
只是那連綿的火光,到處的廝殺聲,把這暗夜渲染的比白晝還要濃郁和肅殺。
梵蒂內城凜將府。
“砰。”濃郁的夜色下,一物突然穿破夜色朝著月下獨立的凜將射來。
正遙望外城廝殺一片的凜將冷眉一皺,一伸手啪的一聲把暗中襲來之物,接個正著。
“什麼人?”一把接住射來之物,凜將身形一閃就逼射至暗來之物處。
好厲害的身手,居然他凜將府一個人也沒發現的情況下,欺到他身邊來。
這可就算是梵蒂城七王也做不到。
卻只見一銀色的身形在前方的暗夜裡一閃,遠遠躍出,卻並不走遠,彷彿在前面等他。
凜將見此眼神一凜,等他?
當下一低頭,五指開啟,看了一眼手中握著之物。
藉著月光一眼看清楚手中握著的是什麼東西,凜將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那眉眼中有不敢置信,有絕對的震驚,還有大疑。
“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而就在這瞬間功夫,周圍暗中隱藏和明面上巡邏的凜將府屬下,飛速從四周現身,就撲了過來。
有人能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靠近他們的凜將?
開什麼玩笑,就算現在如此動亂的七王,也沒人敢前來動四將勢力一絲。
居然有人進來了?逼近了?
“好生把守。”巨驚的臉色快速的壓了下去,凜將一聲冷喝,緊接著身形一閃就朝前方的銀色身形追去。
銀光跳動,不快也不慢。
反正就在凜將前方帶路,卻讓凜將怎麼也追不上。
瞬息之間,就去得遠了。
把還蘊藏著驚訝和什麼都沒察覺到的府將,扔到了腦後。
夜色朦朧,深秋的風颳過。
不似秋天的蕭索和清爽,而是瀰漫著無法言喻的濃重血腥味。
夜,黑中泛著血紅。,
第5卷 黃雀在後2
一路急追,直入內城的梵蒂城主宗廟,銀光陡然消失,失去了它的蹤跡。
凜將腳步一停,抬頭看了眼那蒼勁的城主宗廟祠堂。
漆黑的門匾在月光下,泛著陰冷的光芒,陰森而無情。
皺了皺眉,凜將突然耳尖一挑,轉過身去。
只見,夜色下,從三個方面破空而來三人,一赤,一白,一金。
三將,梵蒂城權傾一方的四將全部聚齊了。
那三人同樣一臉的震驚和嚴肅的表情。
此時看著凜將也在此,不由腳步齊齊一頓,站在了一處。
互相對視一眼,四人什麼話都沒有交流,卻已經齊齊明白過來。
這是有人在引他們前來,在引他們四人同時前來。
冰冷的臉上一閃而過厚重的嚴肅,能把他們四人同時引來的人和那信物,這……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