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兩個清晰的凹處,像是牙印。
那絕對不是夢,鄭宇文心中一喜,然後去摸自己的背部。
奇怪,雖然衣服確實已經被撕爛,但背部平整的很,連受傷的痕跡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再一細看,這裡是一個隱密的山洞,但之前自己明明不是在這裡昏倒的。
是誰將自己帶了過來?
他緩緩的站起來,發現身上的痛楚居然已經全然消失了,稍微活動了一下,也沒有任何不妥,這讓他好生奇怪。
往洞口外探了一下,外面只有一片鵝毛大雪,根本就看不清前方。
鄭宇文很快反應過來,在這樣的大雪中自己隻身著夏裝,為什麼一點都不冷。
之前自己不覺得冷是因為過於緊張,而且又一直跑動。
可是現在,自己不知道昏了多久,按照常理來說,自己就算不凍成冰塊也早已凍死了。
他哈了一口氣,發現那氣息灼熱的很,全身的熱氣似乎從背部湧向全身一樣。
莫非是當時滴到自己背上的狼血有什麼怪異?
鄭宇文又摸了摸那兩個牙印,並不在血管處,所以自己才活了下來,也不知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
是那白狼將自己帶到這來的嗎?他的目的又是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
鄭宇文將這些疑點一一在腦中記下,只等著那關鍵的引線來串聯起來。
低頭,從他醒來開始,那隻腳下的小動物就一直緊緊跟著自己,來回蹭著自己的腳脖子,鬆軟的毛讓人覺得很是舒服卻又有點癢。
一把將那小家夥揪了起來,發現居然只有小貓咪那麼大,嘴巴和耳朵都很尖,尾巴在背後晃晃悠悠。
伸手摸了摸,白色的毛髮軟綿綿的就如一大片蒲公英一樣。
這白色馬上讓鄭宇文立馬想起了那個讓他無法忘懷的影子。
但怎麼可能呢,那家夥可是這小東西的十幾倍大。
小東西被拎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小眼睛好奇的盯著鄭宇文,身子晃悠悠的,很是可愛。
狐狸吧。
鄭宇文想。
這小家夥的爪子和牙齒都沒長齊全呢,鄭宇文也懶得去管了,放下這白狐便將之前的事情好好想了一想。
首先,這裡是一片雪地的森林,這裡有一些似人似獸的動物,不過從舉止上來說更接近於野獸。
鄭宇文基本上丟失了所有的東西,包裹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