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震,又能幫上他什麼忙呢。
江老師:“李坎,李坎?”“啊”我回過神來,江老師:“你在想什麼呢?”“對不起,我……走神了。”真慚愧,老想著震的事,居然在補習途中走神了,看看窗戶外面,天已經快黑。
江老師:“你的臉色不大好,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啊?”我點頭:“有啊。”其實回家的幾天裡我三餐不是泡麵就是麵包,米飯蔬菜魚肉一點沒有。“咕咕~~”肚子很會挑時候地響了起來,還很大聲。
“看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江老師:“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沒有啊”我搖了搖頭,怎麼能讓無關的人替我擔心呢。“那就好,不論什麼事都可以找老師商量”江老師合上課本:“時候不早了,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嗯,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揹著書包從教室裡出來,看了看手錶,六點十分,天灰濛濛的是要下雨了嗎?糟糕,沒帶傘呢,得趕緊了。忽然一陣頭暈,還好一隻手扶住牆壁才不至於摔倒,是營養不良嗎?我本來血糖就容易低。
可能是太晚了,教學樓裡已經看不見其他學生,剛開始我還沒有察覺任何異常,沿著樓梯往下走,四樓,三樓,二樓,一樓……啊咧,我驚異地望著繼續向下延伸的樓梯,怪了,我剛才不是從二樓下來的嗎,抬頭,牆上一個大大的紅字“2”怎麼又是二樓?
沒有多想,繼續往下走,直到再一次看見牆上大大的紅字“2”時,我打了一個哆嗦,渾身連汗毛都豎起來了,二樓我經過兩次了,為什麼還停留在這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飛快撲向走廊,從走廊上可以望見操場,操場上應該還有體育部的學生在練習。但是,當我撲到走廊上時我再一次打了個大哆嗦,心一下子揪得更緊了,剛才明明聽到操場上熱熱鬧鬧的聲響一瞬間靜了下來,整個操場空無一人,完了。
我發現自己的身子在不住發抖,於是我用雙手緊緊抱住胸口蹲了下來,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對自己說,李坎不要害怕,沒事的,不要害怕,沒事的,要冷靜,要冷靜,不要害怕……
稍稍平靜了下來之後,根據不斷地在同一個地方打轉走不出去和不見其他人這兩點,我判斷自己是落入**陣了。所謂**陣,是一個範圍很大的概念,佈陣的可以是人,也可以是……
相繼有晚歸的學生撞鬼也是這個原因嗎?對了,江老師!江老師還在五樓的辦公室裡!我急忙往上跑,可是當我到了五樓教師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辦公室的門開著,裡面同樣空無一人。
江老師座位上的備課本還是攤開著的,批註的紅筆放在旁邊,水杯的蓋子也沒蓋上,一摸,杯裡的水還是熱的。江老師還沒有回家!是去廁所了嗎?我又急忙跑到男廁一看,還是空無一人。
我回到教師辦公室找了個椅子坐下,漸漸冷靜之後心跳沒那麼厲害了,身子也漸漸不發抖了。呆呆望著櫃子裡桌子上滿滿的書,我的大腦開始緩慢恢復運轉。為什麼我會知道是**陣?噢,對了,以前聽爺爺說過,話說,爺爺是不是還寫過一本類似的什麼書來著?
刀疤:“老闆,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陸哥:“慌張什麼?”龍擎蒼:“李坎跑了?”“不是不是”刀疤:“□在教室裡補習,我們在外面等著,可是等著等著不知道怎麼的都睡著了,一睜眼發現睡在了校門外面!然後我們就想進去找,可是怎麼都進不去!”
龍擎蒼:“進不去?”刀疤:“不管我們怎麼走,一抬頭就又回到了校門外,嗚嗚嗚,老闆你看這是不是撞……撞邪了?”龍擎蒼掃了一眼另外幾個手下,另外幾個手下也都面露驚恐、汗流如雨,紛紛點頭表示刀疤所說不假。龍擎蒼:“走,去看看。”
我在教師辦公室等了十五分鐘左右,還不見江老師回來,看看手錶,六點半。一般來說**陣到了晚上會更加兇猛,而且陣本身還會吸引一些在附近遊蕩的邪物,換句話說,多停留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所以無論如何要在入夜之前破陣而出!
右手握了一根掃把,我能找到的唯一武器,把整隻左手緊貼在牆壁上,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口中默唸:“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排除心中所有雜念,封閉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五感,全完憑藉第六感,又稱超感官知覺來判斷自己所在的位置、決定下一步的行動,好吧,聽起來挺玄乎的吧,我也不明白,但是爺爺說過,這是普通人能走出**陣的唯一方法。事到如今,管他第六感、第七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