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就看著大黃站在門口,同時嘴上叼著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玉溪打量一下,這個人身上有傷。
大黃也不會說話,嘴裡咬著人就往屋近。
玉溪趕緊伸手把人給扶住了,這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肩膀的傷口好像是被什麼野獸給咬的,他只能確定這不是大黃咬的。
“這人是誰?”玉溪把這人挪到西屋,姜森在玉溪一進屋的時候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不認識,大黃帶回來的。應該被野獸咬傷了。”
“挺嚴重的,得送醫院。”姜森看了看傷口說。
“嗯,等我去找五叔。你幫他簡單的看一下傷口。”玉溪拿出藥箱,這還是為了給姜森換藥方便才弄來的,結果回來他就用真元力將姜森的外傷給癒合了,現在就剩下大腿還沒痊癒,沒想到這藥用在這人身上。
玉溪說完去東屋拿了馬甲,“你們倆好好睡覺,我出去一下。”玉溪看倆孩子已經鑽被窩了叮囑一聲。
“哥咋啦,大黃又帶回什麼獵物了嗎?”二娃好奇的問。
“沒事,你們倆老實睡覺。”玉溪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姜森給這人換藥,順便給他擦了臉,看著這人的面容,他突然覺著有些面熟。
玉溪原想去五叔家借牛車,結果看外面下起了雪,玉溪一拐轉到六叔家,弄了個爬犁,這雪天還是爬犁好使一些。
現在村子裡人賣山貨,手上也有些錢,不過買四輪子三輪子都很少,主要是他們這裡一下雪這些車就用不上了。
回到家,玉溪把家裡幾隻狗給套上了,留下四眼媳婦看家。大黃也沒讓它回後山。
姜森看玉溪套好車了,他衣服也穿好了,“我跟你一塊去。”這大晚上的還是有個伴好。
玉溪也沒說什麼,姜森的腿雖然不怎麼能動,可是他在身邊照應,玉溪心裡還有些底。
爬犁上鋪了狼皮褥子,把人放車上,身上蓋了兩層被子,這人已經發燒了,姜森給餵了消炎藥退燒藥,期間人一直沒醒來。
玉溪之前已經去叫大柱哥了,這邊正準備出發呢,大柱哥就過來了,“怎麼樣用不用我跟著去?”大柱低頭看了一下這人身上的傷,“這是野豬挑的。估摸都一天了。”
“這都發燒了,我們得趕緊走。大柱哥你今個在我們家睡吧,二娃三娃在家我不放心。”
“行,你去吧。不用惦記。有事給我打電話。”
“那我們走了。”玉溪說著輕輕一抖韁繩。
外面下起清雪,不大,雪落在身上跟鹽粒似的直接滑落,這雪不黏是天冷的關係。
那人躺在爬犁後邊,玉溪和姜森在前邊坐著,姜森身上披著玉溪父親的熊皮大衣,上了大路,看玉溪吐出白色的霧氣,爬犁很平穩,伸手把大衣解開,往玉溪身上一搭,伸手把人摟在懷裡,“咱倆靠一塊暖和。”
玉溪原想著躲開,聽了這話,倒是沒了動作,寂靜的夜裡,爬犁劃過雪地的刷刷聲,還有前面四眼它們拉著爬犁輕聲的奔跑聲,這奔跑聲不大卻也襯托夜色更加寂靜。
玉溪雖然感覺有些熱了,到底沒有離開這個懷抱,只是覺著那裡有些彆扭。看了看姜森完全正常的表情,玉溪想可能自己想多了。
一路到了縣裡醫院,進了縣城,路上的雪就有些消失,好在爬犁兩側有備用的軲轆,修正一下就可以繼續行走,只是速度慢些。
到了醫院,掛號帶著病人打針住院,倆人整整忙活到半夜,這期間病人醒了一次,也沒多說,只是留下一個電話號碼。玉溪打電話過去,這人的家裡是哈市的,家屬怎麼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到,這期間就需要玉溪來照顧了。
第二天床上的人醒了,雖然還低燒卻好了許多,這人叫于飛聽說是進林子裡打獵才被咬了的,對於這個說辭玉溪不那麼相信,他已經發現這人也是個古武者,只不過剛剛進入暗勁,之前受傷他沒有注意罷了。
于飛的父親十點多鐘的時候過來了,玉溪看到他的時候臉色一變,姜森也有些驚訝,不過看玉溪沒有說什麼,他也就壓下心中的疑問。
玉溪沒心思留下,交代一下趕緊走了。回去的路上玉溪一直沉默著。直到進入家門,看著二娃在院子裡掃雪。站在門口一會,直到二娃跟他說話才回過神。情緒不高。
姜森看著二娃的樣貌,想起那人的樣子,“用不用我查一下。”
玉溪站在屋當間,看著牆上的照片,搖了搖頭,“算了,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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