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你怎麼了?夢見什麼了?別哭啦…再哭…我們就再來一次!」半威脅似的開著玩笑,羽眼底的擔心卻暪不了翼。
「沒…沒什麼…羽…不要離開我…」翼把頭埋在羽的肩窩上,悶悶地說。
「小傻瓜,我怎麼會離開你呢?」安撫地抱緊翼,羽苦笑著摟著他重新躺回床上。
「那…就好…」
翼又再沉沉睡去,羽拭去他臉上的淚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正當羽以為翼睡了的時候,翼突然又迷迷糊糊的冒出一句:「…我給你自由…不要丟下我…我什麼都給你…」
羽一看,原來翼只是在說夢話。
沉默半響,羽輕輕地說:
「…小傻瓜,你比我的任何東西都重要。我可以不要驕傲不要自由,只要你呀…我親愛的…哥哥…」
說罷,開啟了翼送給他的禮物…裡面,是兩條穿過纏在一起的羽翼的銀鏈。
「真巧呢!」
幸福地笑著,開啟自己打算送他的那一份。
一對刻著交纏著的羽翼指環,靜靜地躺在天藍色的絲絨上。
======幕後=======
Belong Pub中,紫漠和貝利亞排排坐在吧檯前。
「你說,他們成功了沒有?」非羽笑笑地問,一手熟練地混合酒液,調出一杯杯美麗的雞尾酒。
「當然!只不過第一次…大概會痛死他們。」滕蛇陰陰地坐在一旁奸笑。他是陪黯玫回來探望非羽的。
「哼,難道你試過?」紫漠不滿地瞪去一眼。
畢竟算是自己的孩子,總不能被人說那個不威武吧?
滕蛇一聽,臉上可疑地紅了起來。
貝利亞曖昧地看看滕蛇的下半身,涼涼的飛來一句:「大概某蛇還是被「做」的那個吧?」
既然愛人都出面了,自己當然也要幫幫「口」啦。
刷的一下,「某蛇」的臉真的紅成蕃茄了,溜都來不及的跑掉了。
「呵呵,小蛇他臉皮子薄,別說的那麼直接嘛。」非羽好笑地看著故意繞了個大圈避開黯玫那桌的滕蛇,開始調另一杯酒了。
「只是小羽好像還有一點點記憶呢?」
「那也是正常的,畢竟米迦勒連靈魂都只有那一小片,要用路西法永恆的生命和自由去填補,能活著就不錯了。」
倒下琴酒,看著酒液從黃變成無色,非羽繼續說:「再說,我可不認為你家小羽真的記起了一切。他記起的大概只是關於米迦勒的事情而已吧?」
拿了瓶丁尼斯拋了兩個半圈,倒入杯中,杯內的酒便變成了深深淡淡的藍色,4那些藍色纏纏綿綿,卻又不完全混合,在燈光的照耀下迷人得很。
「貝利亞,這兩杯「雙生天使」就當我送給他們的生日加初夜禮物吧!對身子「運動」後的調理和改善體質可是有比你那些藥更有效喔。」
貝利亞接過兩杯「雙生天使」,手一揮,酒杯就不見了,想必是出現在家中小翼房間的床頭櫃上了吧?
靜默良久,紫漠皺皺眉,嘆了一句…
「我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