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和嚮導的結合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他們互相瞭解互相鼓勵,嚮導指導哨兵;哨兵保護向導,所謂的soulmate就是如此。
嚮導死亡,哨兵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暴躁會讓他們失去自我,有時候嚮導死亡,哨兵甚至當場也死亡,嚮導也是如此。
這麼算來,他們昨天晚上損失了一共應該是四名成員,兩名護衛還有一個哨兵一個嚮導。
凌書揚並沒有舉行什麼鼓勵演講而是直接去了基地總部,裡面蘇櫻似乎正在等他,凌書揚轉臉就看到其他團的團長,於是各自敬個禮之後凌書揚坐到了一邊。
蘇櫻似乎一夜沒睡,漂亮的臉看上去疲憊不已,眼底的黑眼圈很濃,他身邊的莊安智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頸側以便安撫,她感激地笑了一下,再抬頭時又是那個最強哨兵蘇櫻。
“昨晚的事情大傢什麼意見?”
沒人說話,蘇櫻等了半天后繼續說:“昨晚的事情是個導火線,今天塔和政府直接正面衝突了。”
“那我們呢?”
“做我們該做的,命令必須執行,我們是軍人。”
“將軍,昨晚那些人就是感染了HG病毒嗎?”
蘇櫻點點頭說:“對,就是去年我們討論過卻沒被重視的HG病毒。”
這個會議開了很長時間,修永看到凌書揚出來的時候上前輕輕叫了一聲:“哥。”
“沒事。”
修永悶悶地說:“恩。”
之後凌書揚召集全部2905團成員到了訓練場,他在講臺上如一個真正的團長一般身姿筆直,立正敬禮,為逝去的戰友默哀,為以後有可能遇到的困難做講解,然後最後又敬了一個禮,說:“別忘了,我們是軍人。”
下午在一處訓練場上,修永聽到人的嚎叫,而後匆匆跑去,修永就看到一個一頭毛寸計程車兵正在啃噬另一個士兵,修永兩個人都認識,毛寸計程車兵叫齊峰,被他正在啃噬的叫羅上先,齊峰是護衛,羅上先是他的伴侶。
他們身邊有一群人,應該是同一個班的。
最終修永還是把齊峰殺了,他們一班的人全都看著修永,眼中都是悲傷,他們班的班長叫何傘,一個認真負責的人,最後何傘走到修永面前說:“謝謝。”
修永沒回答只是冷冷地說:“齊峰一開始就受傷了,他被咬了,你不知道?”
“只是一個手指被咬傷,我以為……”
修永的回答更加冷了:“你是班長,軍人的紀律你比他們清楚。”
何傘無話可說,修永繼續說:“違抗軍令,你……”
修永的話還沒說話,何傘就一個踉蹌跪到了地上,凌書揚在他身後出來,說:“婦人之仁!為了保一個,同時死兩個,這結果你喜歡嗎?”
何傘跪在地上沒起來,凌書揚又一腳踹了過去:“給我滾去關十天禁閉。”
何傘起身敬禮,凌書揚對剩下的人說:“還愣著幹什麼,聯絡戰友家屬,其他的該幹嘛幹嘛去。”
眾人散了之後,修永和凌書揚沉默地回了家,晚上修永給凌書揚做了點開胃的菜,儘管如此,凌書揚還是不怎麼吃得下去,吃過飯,修永查了半天資訊,最終發現只有北京這個城市出現了喪屍,其他地方還是一派平和,網民對北京的這些HG病毒感染者開始用“喪屍”這個詞叫了,而且全國對北京都極為恐懼,北京本地居民似乎開始恐慌,其實修永能感覺到,即便軍隊裡戰士們也開始恐慌了。
晚上修永依舊去了凌書揚那屋,凌書揚沒睡著,兩人十指相扣,最後凌書揚說:“修永,你經歷過末世,給我說說吧。”
修永想了想,慢慢把上一世的事情娓娓道來,直到凌書揚睡著。
這次事件之後網上就開始有關於喪屍的傳聞,而且那些喪屍電影也被推出來反覆被討論,北京陷入空前的恐慌,有人開始偷偷屯糧,也有人偷偷搬到其他地方,但是百分之九十的人還是持觀望態度,畢竟那之後的三個月裡北京還是沒有喪屍出現。
修永某天晚上和凌書揚說起來這個事情,“哥,我覺得這是有人幕後操縱。”
“恩?”
“第一次遇到喪屍,展飛找到了一個蓋子,應該是針頭的的蓋子。”說著修永把第一次展飛叼回來那個蓋子遞給凌書揚,凌書揚看看說:“確實是注射器的蓋子。”
“他在看戲。”修永說。
“可第二次為什麼是白一?”
“可能只是碰巧,或者我們可以調查一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