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要奪權,我覺得蘇櫻也不一定就會拱手相讓,雖然是姐弟,但是她不會什麼都看不明白的。”
修永說完,凌書揚點頭說道:“蘇櫻聰明著呢,要是有人奪權就能奪了,她也不是蘇櫻了。”
嚴冬也點點頭:“所以我們還是先去西安吧。”
幾天之後他們上路了,這時候也已經進入了冬季,他們的車子是一輛普通轎車,修永開始疑惑他們到底是怎麼找回來的,難道沒有遇到喪屍嗎?
修永的疑惑很明顯落在了田越的眼裡,田越說:“不用擔心,這就是西安那邊和我們交換的條件,他們製造了一種藥劑,藥劑能將人的氣息徹底掩蓋,喝過之後,幾天之內,就算你站在喪屍面前,喪屍也不會咬你。”
修永和凌書揚對視一眼,西安基地的研究竟然這麼厲害了。
嚴冬邊開車邊說:“最開始我們和他們聯絡的時候說的是彼此合作,而且最開始他們說的是他們有很多研究成果,可是後來我們一直沒有到,他們就以為我們路上出事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他們聽說我們有疫苗,所以就想和我們交換配方,現在的問題是,我手裡根本沒有疫苗,但是我們確實需要他們的這種技術。”
修永說:“所以他要和我們談判,而你不得不拖延,你的意思是讓我哥……讓團長去和他們交涉?”
嚴冬點點頭,“我確實沒有這個權利,而且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在研究所裡,對於我們基地的事情我並不瞭解,所以我不想在不知不覺中就把我們基地給賣了。”
凌書揚點點頭說:“沒關係,西安那邊我到了之後就交給我好了,當然前提是我認識的那倆混蛋如果還活著的話,如果死了,我估摸著我們很可能有去無回。”
“啊?”
“他們會扣押嚴冬,至於我們,那就看他們心情了。”
田越吞吞口水說:“哎呀哎呀,我怎麼覺得跟著你們越來越不安全了。”
修永說:“後悔也晚了。”
田越笑道:“所以還是不要後悔了,剩下的時間還不如快活點呢。”
田越說罷就意有所指地看著修永,嚴冬目不斜視地開車,右手卻狠狠拍了田越一下,田越笑著對嚴冬說:“我是開導開導一直禁/欲的某二人啦,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某二人竟然還裝大尾巴狼,你說是吧,嚴冬。”
嚴冬無語,後面修永和凌書揚也挺無語,不過修永覺得田越說的很有道理,那啥,要是明天就死了,結果今天還沒那啥,豈不是很虧?
凌書揚一看修永那視線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狠狠一巴掌拍修永腦袋上:“給我想正事!”
“恩。”上/床就是正事啊。
“不是!”
“我覺得是。”而且你很長時間沒讓我碰了。
“靠,你前天才碰過!”凌書揚咬著牙說。
修永說:“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而且前天只是讓我摸了,沒讓我做,我今天想要做。
“不許!”
“哥,你不要隨便聽我說話。”修永也挺無語,心裡說點啥都被凌書揚聽去,現在他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我沒有隨便聽,我本來就是故意的。”凌書揚現在能很熟練的控制自己的嚮導能力,而且對於修永的世界他幾乎想要看就能看到,他不知道別的哨兵嚮導是如何的,但是對他而言,修永現在在他面前就是純透明的,就連他平時想象一下凌書揚光著身子都會被凌書揚虐上一頓,理由當然是“不許那樣想我”。
嚴冬回西安的時候讓他們都喝了可以隱藏氣息的製劑,回去的路上很順利,除了因為有些道路被堵死了要繞點路之外,一路暢通。
第二天下午他們到達了西安的軍事基地,到了之後凌書揚看到當初剩下的那幾個兵,心頭還有點酸,修永捂著他的眼睛說:“哥,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哭。”
修永鬆開手,凌書揚一腳踹他腿彎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了?”
修永沒說話,但是剩下那些士兵都看到他們團長已經紅了的眼眶。
修永和凌書揚他們簡單吃了點東西就被人叫去了某辦公室,辦公室裡,凌書揚看著兩位舊友說:“喲,還活著呢,真是不容易啊。”
王凱和鄭子嶽笑著回:“你也還活著呢,你比我們更不容易。”
說完後三人卻是哈哈一笑,凌書揚上前給王凱還有鄭子嶽兩人一人一個緊緊的擁抱,之後便都坐下了。
凌書揚和他們幾乎沒有談判,說是談判到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