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點,那就是永續性很不好,無論他怎麼鍛鍊也不可能追上哨兵的體質,這是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實,可是修永卻似乎並沒到極限,甚至可以說他的狀態越來越好。
幾分鐘後凌書揚發現修永已經可以躲過他七成的進攻了,不是他在進步,凌書揚開始徹底明白修永說的他曾經每天在殺人絕對不是謊話,因為修永的身體反應說明了一切,那是隻有經歷過無數的戰鬥才可能出現的姿態。
凌書揚停手了,修永捂著肚子彎著腰咳嗽,凌書揚笑道:“哎,修永,我發現你倒是個人才。”
算起來也不過是十分鐘左右,修永被凌書揚踢了好幾下,肩膀差點被凌書揚卸了,右邊小腿已經快失去知覺了,手腕也是,他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最強”,他和凌書揚的差距真的不是一點半點。
凌書揚心情好了很多,上前輕輕拍著修永的後背,凌書揚說:“哎,修永,對不起啊,拿你出氣了。”
修永依舊在咳嗽,他甚至懷疑自己內臟是不是被凌書揚給踢壞了,凌書揚則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不至於吧,哈哈,我使了也就五成的水平而已啊。”
修永覺得最後這句話是最傷人的,比凌書揚那些拳頭還讓他覺得疼。
最後修永是被凌書揚扶著回去的,而且他們之後的對戰其實有人看到,不過軍中對凌書揚基本都很崇拜,所以即使被看到也都覺得是凌書揚在調/教修永。
回家之後,凌書揚說:“你去洗一下,我給你做飯。”
修永睜大眼睛看著凌書揚,“你會做飯?”
“當然。”凌書揚揚起下巴說得自信滿滿。
修永去洗澡了,他看到自己身上全身都是淤青,發了半天呆修永最後自言自語了一句:“才五成嗎?”
凌書揚確實算是發揮了五成的水平,但是這水平要加上武器來算,如果單論沒武器的時候,他也算發揮了七成,只是他確實控制了力道。
修永洗完澡穿上棉質的迷彩衫,正要拿毛巾擦頭髮,一股嗆人的焦糊喂傳來,修永立刻調整了嗅覺屏障,否則他覺得自己能被這糊味嗆死。
捂著鼻子,修永去了廚房,廚房就像處在大霧中一樣。
“哥?”
凌書揚回頭說:“你快去客廳,這個味道會刺激你。”
修永挺無奈,他這個哥還知道這味道能刺激到哨兵,真是不錯。
修永上前把廚房的窗戶開啟,然後說:“哥,你出去吧。”
凌書揚想了幾秒,出去了,他也不想把自己家廚房給這麼爆了。凌書揚出去後,修永看看他弄得東西,然後任命似得把火關了,把裡面東西都倒進了垃圾桶。
大約半小時過去,凌書揚自己趁這個功夫也洗了個澡,出來後又看了會電視修永就做好飯了。
凌書揚看著面前的三樣菜一個湯,嘴角一揚他說:“修永,你今天表現很好,所以過段時間我去買樣禮物送你。”這話說得,一點不覺得揍了自己弟弟的是自己,也一點沒為剛才差點爆了自己廚房愧疚。
“真的?”修永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勁,可是沒法阻止,如果能阻止,他大概早就把自己的感情掐死在搖籃中了。
凌書揚一愣,而後笑出來,他的這個弟弟總歸還是個孩子啊,伸手去摸了摸修永腦袋,凌書揚說:“真的。”
修永一開始挺反感凌書揚這個動作,因為他確實是個實際年齡已經二十歲的人,可是反感之後卻依舊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是享受的,他能從這個動作裡感到凌書揚對他和對別人是不一樣的,就是這份不一樣讓他欲/罷/不/能。
晚上凌書揚早早睡了,對於白一的事情也差不多放下了,其實嚴冬那一句“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他”之後他已經平衡了,只是大概還有一點不甘吧,明明相愛卻在這種制度下不可以在一起。
凌書揚知道嚴冬是什麼人,一個固執的傢伙而已,大概固執地想著不能讓白一難過所以固執地不做任何表示,希望白一能忘記,可是……
“唉,誰知道呢”,凌書揚輕輕說了一句,“我也不是個聰明人。”
修永清清楚楚聽到了凌書揚的呢喃,對於凌書揚他就算是睡覺中也會用幾分心注意著。
修永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知道凌書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是明知道羅輝已經要結婚了還在喜歡著!
修永一夜都沒怎麼睡,一是身體上的痛楚讓他睡不安穩,一是一直想著凌書揚的事情,還有一樣就是想著該怎麼儲備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