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餘。
把雪清帶進草棚裡,凌朔立刻反身到門口,用一大堆的乾草把門口給擋住了。
雪清一路跟著跑下來累得氣喘吁吁,趴在舒適的乾草上直喘氣。
草棚裡光線忽然一暗,雪清還沒問是怎麼回事,一個熱乎乎的胸膛就壓在自己身上。
“你……你走開!我快沒氣了!”雪清被壓得氣都快斷了,在凌朔身下掙扎著想翻身。
“那可不行,我讓你吸夠了空氣,你就有力氣了,枉費我拉著你跑這麼一段路來消耗你的體力了。”凌朔一邊說一邊壞笑。
“你!”雪清眼前一陣暈。真是不知羞恥的家夥!這種齷齪想法藏在心裡就罷了,還正大光明說出來!?
“清兒……”凌朔忽然低低地喚了一聲,不由分說就把雪清翻過來,繼續剛才的深吻。
一雙不安分的手伸進藍白的紗衣,輕輕撫摸那微暖的軟軟的腰腹。
“恩!”雪清忽然呻吟一聲,使勁把頭扭開,分開了正糾纏在一起的舌:“疼……”
“怎麼了?!”凌朔聽見雪清喊疼,生怕自己壓在他身上弄疼他,連忙一翻身坐到一邊去了。
敞開雪清的衣服,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微弱光線,凌朔看見雪清身上那些又青又紫的傷,心裡自然明白是怎麼弄的。愧疚感更濃,手指緩緩拂過那些傷,恨不得撫摸過的每一處傷都能就此消失。
可是不可能啊,這些傷,觸目驚心,彷彿在雪清雪白的身子上指責自己負了他,害他淪為獅王的禁臠。
'嘀嗒'
雪清紅著臉側著頭不好意思看凌朔打量自己赤裸的身體,忽然一滴溫熱的液體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地滑進大腿根。癢癢的,雪清不禁抬頭看。
凌朔紅著眼,正低下頭虔誠地親吻滴落他眼淚的傷口。
“凌朔……”
“噓──”凌朔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壓在雪清的嘴唇上。
阻止了雪清的話,凌朔的吻繼續落在他的小腹,緩緩地向上吻至胸前的茱萸。
溼溼熱熱滿是倒刺的舌頭驟然舔上一顆小巧的突起。
“啊……”雪清羞赧地發出驚呼。
這是不同於獅王的溫度和力度,獅王是滾燙的,彷彿要把他捏斷的力度。而凌朔,是溫暖的,輕柔得生怕傷到自己一絲一毫。
從這一點開始,快感隨著血液湧遍全身上下,白皙面板下透出的誘人的粉紅在敏感的地方擴散開來。
雪清的雙腿不安分的扭動,無意間還會蹭到凌朔的下身。
“別動了,再動就要走火了。”再張口,凌朔的聲音嘶啞,帶著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