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扣著,手指尖上滿是乾涸的血跡和新鮮流出來的血。
“啊……”又斷了一根指甲。雪清猛收回手,用另一隻手握住。
牆上的小洞才比原先的洞大了一點點,要挖出一個比較大的,不知道要挖到什麼時候,只怕雪清陪上一雙手也不夠用。
“凌朔……”無力的時候,雪清就輕聲呼喊凌朔的名字,彷彿這樣就會有力氣繼續下去。
雪清休息了一會兒,又站起來。這次,他打算用腳踹。
'!、!'
雪清使出全力,用力踹上木板。
結果那木板出乎意料,竟然很不禁踹,很快就破了一個大洞,能讓雪清鑽出去。
雪清順利地逃了出來,四周一片雪白,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裡,也許是在山頂偏東側。
暴風雪仍在繼續,冰冷的雪粒打在雪清身上,原本還有一點溫度的身體立刻被雪粒帶走了溫度,變得冰冷。
“凌……”微微張嘴,雪粒就順著風溜進嘴裡。
視線逐漸模糊起來,寒氣流遍全身,透入骨髓,冰凍了雪清的意識。
“清兒!清兒!醒醒,清兒!!”焦急害怕的聲音顫抖著闖入雪清的意識。
“凌……”睜開眼睛,沒有暴風雪,很暖和。是凌朔,凌朔的懷抱:“凌朔!”
淚水和相見的喜悅一起湧出,來勢洶洶,止都止不住。
“笨蛋,你幹嘛不在你母親身邊等我?你這手……”看著雪清殷紅的手指,凌朔心疼不已。
“我沒有母親,我沒有那樣的母親。”帶著哭腔的傾訴,惹人憐愛:“她錯了,她是錯的!什麼神的處決,凌朔,你不會怕的對不對?”
“對,誰都無法阻止我們相愛。”凌朔收緊雙臂,頭埋在雪清的脖頸裡,深深地吸著那熟悉的清香。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鎮定下來以後,雪清才想起自己原本是在暴風雪中掙扎。
“我被哈士奇犬趕出來了,門口被守著,他們人多勢眾,我只好繞著宮殿尋找旁門左道。沒想到,竟然看見你這個笨蛋倒在雪地裡。你知道麼,那時你全身冰冷,我幾乎以為你……”後面的話凌朔不想說,生怕一說及這種話就會變成現實。
“既然我們現在在一起了,快點離開這裡吧!”
“好,這就走。”凌朔扶起雪清。
兩人現在正在凌朔臨時找到的山洞裡,走出去就是充滿暴風雪的宮殿外。
“停了?”雪清忽然驚奇地叫道。
那暴風雪竟然像施了法一樣忽然停住了。
“難道女王的憤怒結束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