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他為什麼總是喜歡說這樣讓人糾結的話,月落不能明白這個瘋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他說這些話做什麼?
月落是怎麼想的,便怎麼問了:“為什麼?”
“落很重要!”零的聲音倒是回答地鏗鏘有力。
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真的很重要嗎?月落皺眉,那對他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呢?
揪出那些害他被囚禁了近二十年的元兇,還是找一片淨土安心修煉,就像前世一樣,在默默無聞中渡過一生??????
不管未來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人還是這個無恥霸道的瘋子,只有兩人相濡以沫的日子還是讓人心安的啊??????
“走吧??????”月落回過神來,用力扯了扯抓著他的手不放的人,零感覺到從那人手中傳來的力道和溫度,不自覺臉上又柔和了幾分,微笑著對月落點了點頭。
兩人沒走多遠,零倒是頓了頓,便停了下來,就像森林裡的野獸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一副戒備的模樣,皺著眉頭將他的那道傷疤顯得十分危險,讓人心生寒意??????
月落倒是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靜靜地停了一會兒,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輕輕說道:“先前走,不要回頭??????”
今天是怎麼了???
剛剛送走的魔族不夠,現在怎麼又遇上他了呢?真是災禍連連啊,今天到到底是什麼日子啊,月落有些苦惱的閉上眼睛,現在的靈力已經不能在使用一次地動星移的法術了??????
零沒有看月落,眼睛死死盯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皺著眉頭低聲吼道:“是他!”月落滿臉疑惑的抬頭,突然看見零的臉色變成了討厭的神色。
他說的是誰?月落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在零的耳邊低語:“我們必須走,他們人很多,你想讓我們中一個受傷嗎?”
“不!”零低著頭,將手又收了收,他不能讓月落受傷的,他答應過要保護落的,他不能??????
“喂,你有捏痛我了!”月落的聲音響起,可是沒有回頭看零,依舊一個勁地拉著零朝前走,零聞言緩緩放開手,溫柔的檢查月落的手,非常的小心翼翼,一點都沒有弄痛他,帶著熱熱的溫度,貼著月落有些冰涼的面板很是舒服。
月落看著他懊惱的模樣,將手一縮從他的手裡拉了出來,又使勁地拍了他的肩膀惡狠狠地盯著他:“快走;磨磨蹭蹭幹什麼!”
在這麼磨蹭,可能那些人就來了,到時候弄些零對付不了的光系法術,這就糟糕了。
然而有些事情真是人算不入天算啊,就像現在他們的處境一樣,月落眼睜睜的看著天空上的一團陰影飛快地劃過天際,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一條巨大威風凜凜的黃金鎧甲龍就出現在兩人面前,月落定眼看著那個指指屹立在黃金龍背上的年輕騎士,快速的空氣流通形成的一股颶風,將森林裡的樹葉吹得四處亂動,揚起的灰塵走屑更是滿天飛舞。風將他金黃色的頭髮吹起,臉上沒有表情,就像神殿裡的神像一般不可褻瀆。
“又見面了,凱爾森?奧普拉。”月落看著那張臉很平靜地說,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那個黃金龍騎士和他的黃金龍。
他的臉上依舊平靜:“是啊,好久不見了,有些事情還沒有好好和你算賬了,月落??????” 凱爾森的臉稍稍轉向月落,飛快地朝月落鉤鉤嘴角,然後又開始盯著月落身邊的紅髮男人。
月落嗤之以鼻:“你是說,你的弟弟西流爾的事情?”
“西流爾!?這是他的事情,”凱爾森聳聳肩,一點也無所謂的樣子,“我是說,你從黃家騎衛隊將這個魔族帶走的事情,膽敢和皇家騎衛隊對著幹的人,也只有你了,不是嗎?”
月落別過臉冷漠地回答:“謝謝皇家騎衛隊隊長這麼看得起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語意中的諷刺意味之中也沒有讓凱爾森的表情發生什麼變化。
“那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離開那個魔族,到時候傷到你,我們皇家騎衛隊可不負責任了!”凱爾森收回原來的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兩人。
零在凱爾森說到離開時,眸子裡的冷意又增加了三分,他當然知道知道自己是被誰捉住的,當感覺到那個危險的人出現在周圍時,零體內就叫囂著將這個人殺死的慾望。
月落撇頭看著零充滿殺戮的眼睛和全身緊繃的肌肉,猶如獵豹一般虎視眈眈的模樣,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不要受傷???”說完又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