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以,”只要淹不死,“池水對修煉很有幫助。”辛豐微微點頭,不然自己也不會讓他到這邊來。
度安把它倆的小褲衩解開,一手一隻,抱著往辛豐那緩緩走去,柔軟的長髮散落在背後、胸前,和肌膚相摩擦著,倒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只是,在對方的注視下,度安還是覺得有些不習慣,果然還是要穿著泳褲之類的下水才對麼……
到了離辛豐還有一臂距離的地方,度安很是自覺地轉身背對著他。
“你這是做什麼?”辛豐發現,有時候,還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不是要淨化雜質麼?”度安扭頭,一臉疑惑。
辛豐啞然,那種事,以自己的實力,一次還淨化不了麼?“轉過來,把這洗髓丹和築基丹服下,自己找個地方坐下吸收。”
度安呆在那,手一鬆,沒抓緊的一一順勢掉了下去,“唧——”辛豐眼疾手快,將岸邊的小木盤丟了過去,接住了它。丁丁也從度安身上下去,安撫著幾乎被嚇壞的一一。
“啊,對不起!”這句話也不知道對著誰說,度安臉上帶著愧疚之意。
度安摸摸坐在浮木上的一一,待它安定下來又開始玩水後,取過岸邊的兩個小瓷瓶,問道:“就是這些嗎?”
辛豐頜首,“先服下白色的洗髓丹,待會兒會提醒你時,再服下築基丹”,眉頭微皺,“洗髓丹服下後,可能會有些痛。”你要忍住。
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有什麼功用,可一定對自己有好處就是了,度安對辛豐有著莫名的心安。
頭微仰,喉頭一動,一顆白色的丹藥嚥了下去,彷彿慢慢在體內融化了般,度安感覺到了一股強橫的力量開始在四處蔓延,他趕緊就地找了個地方坐下。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度安清晰地“看”到了一道道白色的液體在循著一定的方向流動著,粗的慢些,細的快些,粗的還不斷地分出細流……肚子附近在發熱,度安心道:這難道就是大叔以前說的“丹田”?
白色的液體還在衝擊著體內的各種脈道,漸漸地,度安已經感覺到不適,經脈中原本的溫熱感慢慢地被一股灼熱感代替,燙得他渾身顫抖起來,額頭佈滿細密的汗水,喉頭中無意識地發出一種類似小獸嗚咽般的呻吟聲。
幽深的眸子一刻也沒離開過那個纖細的少年,儘管對方痛苦不堪,但自己並不能插手,這是他必須自己捱過的苦,洗髓丹的功效大,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是應該的。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過去了,少年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水深火熱——度安從未這麼深刻地領會到這個詞的含義!此時,池裡的水並不深,但他卻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置身於開水之中的那種痛苦,已經感覺不到熱了,自己唯一能辨認出來的,是徹骨的刺痛!
幾乎沒有了意識的度安,好像聽到誰在講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的嘴裡被塞進了什麼東西,一股涼意貼上了胸前。本能地,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度安緊緊地抓住那帶給自己涼意的東西,摸索著……
辛豐低頭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度安,對方火熱的身子不斷地磨蹭著自己,彷彿那樣才能減輕他的痛苦般。細滑的肌膚,觸感和水流是不同的,溫溫的,很真實,也很舒服……辛豐突然想起,五年前自己偷偷溜到人間的那次,在那個奇怪的酒館,不少房間裡的人都是一絲不掛地兩兩糾纏在一起,臉上滿是又痛苦又享受般的扭曲表情——當時自己不懂他們為什麼會露出那種神情,因為自己一向是不允許別人靠近自己的,更別說肌膚相親,可對於眼前這個人,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不管是地底那次,還是上次把他抱出聖池那次,那種肌膚接觸在一塊而產生的異樣感覺,都不如這次來得強烈,是因為對方是主動的麼?還是說,自己已經逐漸習慣,甚至,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寬大的手掌撫上少年瘦弱的肩,對方原本白皙的肌膚,早已泛紅,整個人看上去竟比平時多出了一份柔弱和說不出的感覺,讓人從心底裡想去憐惜他,給他依靠……
“唧、唧,咩咩——”小人在浮木上尖叫著,卻始終靠近不了度安,倒是一下子驚醒了辛豐,他自己也愣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掌心對著度安的脊樑骨一路向下,白光溢位,滲入度安體內,築基丹開始加速分解,滋潤著脫胎換骨後的新生軀體,少年緊皺的眉頭總算舒緩了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度安睜開時,已經是漫天繁星了。皎潔的月光下,周圍的事物還能看得見,很自然地,度安去尋找著什麼,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