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想儘快解除床上之人的痛苦。
大長老彷彿被噎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麼一針見血,他認真想了想,“有一個法子,倒是可以一試,就是……”聲音戛然而止,大長老看向辛豐的眼神有些怪異。
“有何法子?”辛豐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自己面前賣關子,但對方是堂堂大長老,“大長老但說無妨。”
大長老欲言又止,最後看在神主大人隱隱有些怒氣的眼神上,不由得暗歎一句:年輕人哪……
“神主乃金龍之軀,神力至剛至強,力量純粹強橫,是衝散度安大人體內殘留雜質、彌補不足的最佳法子。”
辛豐明顯一愣,沒想到最後的辦法居然是自己,可隨即他又有些不解,“自從他血脈覺醒後,我就無法用神識探知他體內,更不用提將神力打人其體內。”
大長老蒼老卻不渾濁的眼睛眯了眯,“老夫知有一個法子可以直接將神力傳給度安大人。”
大長老對跪著的、站著的揮揮手,“你等都下去吧,今日之事切記勿傳揚出去。”
“是!”三人如獲大赦,逃似的退下。雖然都很好奇大長老的法子是什麼,但還是小命要緊。
許管家也識相地出去,並關上門。
“大長老可以說了?”
“是,”老者特有的閒適調子,“法子就是,神主將丹田神力調動至喉中,再透過度安大人之口,注入其體內。”
辛豐思索了幾秒,終於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大長老的意思是,嘴對嘴?”
“正是。”不知為何,大長老此刻的笑容之中多了點什麼。
辛豐看向床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老夫就先行告退了。”放下話,大長老果真甩手走人了。
空蕩蕩的屋內,只剩下兩人,一個躺著,一個站著。躺著的一直躺著,站著的也站了許久,終於,那人嘆了口氣,欣長的身軀移至床前。
扶起對方,少年的長髮散落在肩上、胸前,辛豐的眼神落在那小小的兩片極淡的唇上。
風輕輕地拂過窗外的樹葉,拂過窗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