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出臺了第一條法律,鼓勵男性進入政治體系,三年前出臺第二條法律,廣招男性進入軍事領域,而去年,聯邦出臺了第三條法律,取消一妻多夫義務制。
這就是現在的情況,這對御空和他的孩子們來說是多麼肥厚的一塊土壤,而御空選擇這時候光明正大的出去也是有原因的,不僅因為他要給他的孩子們合理的身份地位,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暴露不僅不會被聯邦大肆宣揚還會幫他遮掩,因為在聯邦與太鎂捺(敵人)的記錄中他,聯邦最強戰員御空早就死了,如果他還活著的訊息暴露出去,太鎂捺人一定會認為自己被耍弄了,撕毀和平協議重開戰爭,這對現在已經進入新時代的聯邦來說是不可磨滅的打擊,所以他們只能暗中針對御空,而在明面上,他們甚至不能承認他是御空要對他視而不見。御空就是瞅準了這點,才在這時候出去的。
整整二十年這是御空第一次離開衛星,他野心勃勃想要自己的孩子創造一片新的天地,這二十年的生活之於御空對他的影響簡直是天翻地覆,最重要的是,御空對夜修的感覺並不是一個生育工具,而是跟他比肩的人,這全都仰仗於他們之間血脈聯絡的孩子,同樣作為被仰視的存在,夜修是一避再避視而不見,而御空卻把它視為一種神聖的使命,不知是自我催眠還是血脈聯絡,在現在的御空心中,夜修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與他並肩的,他們共同孕育著屬於他們的孩子,他們是特別的,超凡脫俗的。
可對於夜修來說,那種噁心感雖然已經不復存在,對於這些繁殖體他也漸漸的由厭惡轉為麻木,但他仍然無法做到積極地面對,甚至他內心變得更加陰暗,對於人的認同感日益下降,這次御空的離開像是開啟了他內心的一道閘,放出了裡面的洪水野獸。
作家的話:
好多孩紙們,這文的三觀終於在下一章碎裂乾淨,我是有始有終的好孩子,絕對不爛尾
第一百一十四章 山中無老虎
御空走了,這個基地就是夜修稱霸王,因為不管御空把基地交給他們哪個“孩子”他們都會對夜修惟命是從,御空還沒有發現他們對母親的依戀是多麼嚴重的一種心態,只要夜修稍微給予回應,這群孩子就願意瘋狂,這是來自骨血的執念無法抹去。
御空走的第一天夜修的生活並沒有什麼變化,前一個晚上的高強度性事讓他現在仍然躺在床上,雖然沒有昏睡但卻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昨天是這麼多年以來御空第一次如此放肆的要他,沒有那麼多綿長的前戲也沒有三次以內必須結束的想法,更沒有時候一點點的收集夜修身上諸多的液體,這是這麼多年裡的頭一次。
御空的前戲越纏綿夜修就越噁心,因為他知道這是為的什麼,不是為了他的快感而是為了那些分泌而出的淫液,兩人的交合與其說是為了性快感還不如說是為了製造,雖然夜修的身體完完全全享受到了足夠的甚至超額的快感,可他的心裡卻比最初的最初他還不能接受男男性事的時候還要難受,而昨夜久別的激烈的真正的性事讓夜修前所未有的沈迷,也前所未有的難受,因為昨夜御空果斷激烈強制旺盛反面證明的以往的那些所謂的“性事”到底是什麼。
在床上頹廢了一天一夜的夜修終於爬了起來,他就頂著那樣滿身精液的模樣躺在床上一整天,白色的精液還有同名色的淫液早就乾涸結伽,身體動一下都覺得僵硬,像是身上有一層膜似的,很奇怪,不過夜修不介意,聞著這濃烈的腥味反而比浴液的香味讓他安心,這真古怪,不是嗎?
在浴室痛痛快快的衝了一次澡,任由那些亂七八糟液體的混合物沿著水槽流向了下水道,身上濃郁的雄性味道漸漸淡了下去,身上的紅痕卻仍然明顯,夜修對著鏡子摸了摸從未有一天消過的痕跡,鏡子裡的夜修眉頭緊鎖了半響最終不禁失笑,他什麼時候這麼有民族正義感了,怎麼樣不是活著呢?內心越發扭曲的夜修歪了歪頭,衝著鏡中的自己,雖然看不見,但夜修知道自己的笑容很燦爛很陽光很純粹,眯著眼睛又笑了起來。
夜修只圍了一塊浴巾便出去了,因為知道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夜修的浴巾沒有圍到腰間而是圍到胸口,走出去的時候身下是真空,其實夜修一直是真空的穿著不算長的袍子,跟如今的打扮也不算有太大差別。
沒走幾步夜修就感覺了一股強烈視線的注視,也許不只一股,夜修抬起頭“看”向了右上角,那裡大概有一個攝像頭,並且有人在監控室,除此之外,夜修猛然回頭,定定的站在那裡不說話,他在等那個呼吸越來越沈重(夜夏:呼吸沈重是因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