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了回來,腦中飛速運轉著。
清夜師兄醉成了這般模樣,著實是個讓他酒後亂|性的好時機!等他明日起身之時望見兩人不著一縷的同塌而眠,我再欲與還修一番:“師妹昨夜已是師兄的人,從今往後師妹生是師兄的人,死是師兄的鬼。”
只要讓他知曉昨夜與我是如何鸞鳳顛倒翻雲覆雨的,我和清夜這事不就成了麼?
可隨即另一個問題也接踵而來,我根本無法確定我還能在這兒呆多久,或許某一日與清夜師兄已然情比金堅難分難捨之際,忽然回到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時代,那清夜師兄該如何是好,我又情何以堪?
頓時我一個人坐在清夜的床邊庸人自擾起來……
尋思了半個多時辰都未能有個確實的結論,可望著清夜這番勾人的醉態,讓我把到嘴的肥肉白白的推出去這也實在心如刀割。我望著清夜這酩酊大醉的模樣,不到明日絕對醒不來。
要不……就親一下?
最終感性還是戰勝了理性,色膽包天的湊過去在清夜柔和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吻。明知道姑娘家的該矜持一些,可還是剋制不住上揚的嘴角,像偷了腥的貓一般在床邊樂得打滾。
等樂夠了之後我才終於想幫清夜收拾收,打了盆涼水替他擦了擦醉紅的臉頰,蓋上被子。至於外衫什麼的還是不脫為妙,一個女兒家的脫男子衣服成何體統,若是讓清夜認為我是個不矜持的女子那該如何是好。
等做完著一切之後我終於依依不捨的退出了清夜的房間。
走到膳堂之後便見清韻依舊一人坐在桌前,青蔥修長的指尖握著酒杯微微的晃著,魅長的眼眸失神地望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桌上的螃蟹依舊是那些,一個螃蟹腳都未再動過。
“師父,您要是不喝了的話便回房睡吧,徒兒也該洗碗了。”他一人究竟還想坐到何時?
清韻這才轉過了眸子望著我,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了桌上,道:“柒兒,坐下陪師父聊聊吧……”
我與你有什麼好聊的?想是那麼想可身子還是不聽使喚的在椅上坐了下來。
“師父想要聊些什麼?”除了甚麼蟹肥菊黃的,你還能說些甚麼?
“柒兒,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家中父母是否健在?”
“……”額間頓時爆出了青筋。
有那麼問候人家父母的麼!!
清韻望見我的這副表情頓時失笑了出聲,嗓音染著三分笑意,道:“為師失言了……”
我怕斜眼瞟了清韻一眼,未回話。
清韻頓了頓,又問道:“家中父母是否安康?”
“……”
何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便是!!
“師父,家中父母尚且健在,身子安康,夫妻情感也甚是美滿,實屬一夫一妻制,並且家父也未有任何出軌的跡象。請問您還有甚麼未問的麼?”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要是再不把身家姓名通通報上,恐怕清韻連家父娶了幾房妻妾都快問出口了!!
清韻聽了我這句話後神情也顯得有些尷尬,只得乾巴巴的道:“如此甚好……甚好……”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老實交代,感情戲未進展是因為……
師弟還未正式出場……
我劇透親兒子叫清韻,於是男主的人選內定為……你們懂的……
可是,你們也知道我是欺善怕惡的人~(≧▽≦)/~
男主人最終還是氣高者得!故我現在還在採訪人氣之中……
混亂道長
我冷笑著反問清韻:“那不知師父雙親是否健在?”以德報怨向來不是我的作風。
清韻恐怕是知曉自己有錯在先,被我如此無禮的一問倒並未動怒,只是淡淡笑了笑,道:“雙親已喪……”語氣平靜的猶如在討論今日陰晴一般。
清韻這麼一答反倒是我愣住了,原先也不過打著調侃他一番的主意,可此刻他說出雙親已喪之時,只覺得自己像是在揭人家傷疤似地。愣愣的望著清韻也不知該道歉亦是扯開話題,結果倒是清韻自個替我解了圍。
清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只是言語不多:“柒兒,今日的菊酒蟹黃甚好,改日有空便多出去鎮上走走。夜深了,收拾完便回屋睡吧……”說畢執起浮塵走了出去。
我望著清韻離去,那罈子酒也已被清韻與清夜喝得空空如也,起身將桌上的碗筷收拾妥當洗淨擺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