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上咋的,我能過去搞她啊?”
房宇混子本色,話粗。
“搞唄,不敢啊?”
楊磊將他。
房宇趴陽臺上,側頭看了楊磊一眼,似笑非笑。
“搞她?——我就搞你!”
房宇忽然亮了一嗓子,一把拖住了楊磊推進了房間裡……
那晚在床上,他們一直在“搞”。
兩人默契地接吻,柔軟的舌頭靈活地嬉戲、纏繞,舌尖相互挑逗、廝磨,在彼此的口中上下翻飛……房宇柔情地吻楊磊,楊磊習慣了房宇在床上的猛烈和粗暴,他不知道房宇也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房宇邊柔情地吻著他邊慢慢地進入,兩人已經比一開始熟練多了,楊磊的痛苦也減輕多了……房宇緩緩地擺著腰,楊磊環抱著房宇的脖頸,在他懷抱裡喘氣……
房宇讓自己的尺寸在楊磊裡面脹大,停著,細緻又耐心地探索,一寸寸地磨蹭過去。
“……到了嗎……”
“……沒……”
“……這兒?……”
“……等……等等……”
當房宇頂蹭過一點,楊磊猛然亂了呼吸,房宇毫不猶豫,開始反覆朝那兒撞擊,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楊磊全身痙攣地顫抖……
激情中兩人胡言亂語地說著做/愛的時候不堪入耳的話,房宇邊操著楊磊邊低吼著:讓我操嗎?……讓嗎?……
楊磊顫抖著嗓子喊著……讓你操我!……就讓你……!
兩個男人做愛的瘋狂,帶著粗俗,野蠻,暴力,不論是身體動作還是語言……都是女人比不了也接受不了的粗俗的瘋狂……
結束以後房宇抱著滿身汗水的楊磊,房宇說 楊磊,我他媽真瘋了……
房宇的眼神,楊磊永遠也忘不了……
過幾天楊磊早上去公司,房宇開車送他去的。那天楊磊說讓房宇也當回司機,他也感受一下“總”的感覺。
到了地方,房宇看著下車的楊磊。
“晚上二黑和他老婆請客,早點過來。”
“今天早走不了,晚上我晚點兒到,車你用著,我自個兒過去。”
“行。”
楊磊要進樓了,房宇正推了檔要走,楊磊又折回來了。
“咋了,忘東西了?”
房宇問。
楊磊四下看了一眼,沒人,拉開車門探身進去,飛快地在房宇嘴唇上親了一口,得意地退出去,“啪”地關了車門。
“……操!”
房宇反應過來,無奈地笑罵,下意識地看看周圍。
楊磊跟偷腥的貓似的,笑得得意,對房宇揮了揮手,轉身進了樓。
“晚上早點兒!”
房宇在車裡喊。
“知道!”
楊磊的背影進去了。
房宇走了。
可是那一晚,他卻沒有等到楊磊回來。
楊磊被人黑了。
吳老闆找來的呂城黑社會大哥綽號叫黃鉤子,這個黃鉤子喜歡背後下黑手,陰人,什麼渾來什麼,在呂城當地是一霸。燕子乙當面跟他叫板,沒給一點面子,黃鉤子恨得是牙癢癢,就想點什麼歪招逼燕子乙低頭。
如果按照江湖程式,這事兒應該是先兩個老大坐下來談,談不攏,再看是甩點子,還是用錢解決,如果雙方都不同意用錢解決,那就是江湖鬥毆,誰贏了算誰的。鬥毆,永遠是黑社會解決糾紛的主要方式。
但這有個前提,放在明面兒上,什麼都是來明的。約好什麼時間,地點,各自帶多少人,都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到那天兩邊當面鑼對鑼鼓對鼓,光明正大地對決。
可是黃鉤子不是。他在背後黑人。
他打聽到楊磊是燕子乙的得力手下,而且是呂城這個地塊專案的主要負責人,黃鉤子派人暗中埋伏,黑了楊磊。
楊磊當天晚上從公司裡出來,在巷子轉彎口被人偷襲並迷翻,塞進麵包車,當夜就被帶到了呂城。
楊磊確實疏忽大意了,他察覺不對擋住了後面人的突然攻擊,但是他沒想到四周衝出的十幾個人上來就用了迷藥,楊磊的意識也隨之停止。
背後下黑手,陰人,還是用的連黑社會都不屑的下三濫手段迷藥,個個犯了江湖大忌,可見黃鉤子這個人是個什麼樣人。
之所以綁的是楊磊,而不是燕子乙的家人什麼的,是黃鉤子還想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