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都修傻了吧,沒事瞎攪和什麼啊。攪和完了還沒有斬草除根,現在春風一吹,又捲土重來了,所以,能隔岸觀火就別去參火,天塌不下來!甭沒有吃到魚還惹得一身腥!”
玄遠子頓時苦著臉,裝作聽不見,這些事衛龍可是跟他說過。那些黑衣人好像就是原先陰魂宗逆徒的勢力,現在又知道那個邪靈也是那些黑衣人的勢力中的,最主要的。那祁連大將軍還和天一劍派有不死不休的仇。天一劍派違反修真界的鐵律,插手凡人的戰爭,還屠殺二十萬凡人將士,這個事,若不是衛龍說的,玄遠子還真的有些不相信了。
但是衛龍這一罵,千符宗一半的高層都被他罵了個遍,玄遠子就只能苦著臉裝作聽不見了,任由衛龍在那裡將千符宗從上到下齊齊罵一遍,不過他也知道,衛龍就是這性子,刀子嘴豆腐心,不怕危險怕麻煩,若真的出了什麼事了,衛龍不會撒手不管,就跟上次和那個邪靈幹了一架一樣,回來又給龐博煉製了仙丹恢復斷肢。
半晌後,衛龍終於停了下來了。看著玄遠子低著頭神思不屬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擺擺手道:“算了算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又不是不知道,四大門派之間雖然有點意見不合,但是大的方向還不是因為那個什麼破夢魘仙境,然後四披二一起的麼。反正現在夢魘仙境凡經曝光。都各專各路算籲。你話給掌門帶到,再有什麼事我就不管了!”
看著玄遠子轉身離去,衛龍忽然又道:“大牛回來了麼?怎麼這麼些天了,還沒回來啊?”
玄遠子轉身道:“回師尊,大牛師弟還未回來!要不要派人去接應一下?”
衛龍點點頭,道:“你看著辦吧,也不知道他傳送到哪裡了,這麼些天了還沒回來
看著玄遠子遠去,衛龍也沒心情煉丹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把千符宗當成自己門派了,衛龍可是很明白,千符宗雖為四大門派之一,但是不論整體實力還是高手的質量數量都和陰魂宗、天一劍派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想想就覺得鬧心,幾百年前的時候,肯定是陰魂宗要追捕叛逆,千符宗的人順手搭了把手,若是真的把人給宰了,這就是緩和兩派關鼻的事,也沒啥,關鍵是人沒宰成,現在卻沾到腥味了。
想了半天,衛龍還是覺得不放心,有用的資訊還是太少了,只有提前把握動向,才能做好預防的準備,想到這裡,衛龍便起身向著萬松義修煉的地方走去,暗道:“若是能到了一轉大道金丹的境界,便可以締結契約了,到時候就不會像這樣什麼事都要自己去撥集資訊了”
這幾百年前的事了,還是問問萬松義最為保險,整個事悄的來龍去脈都清楚了才好作出應對的策略小想起上次和那個邪靈幹了一架,最後邪靈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衛龍就覺得一種不安全感繚繞在身側。暗罵一聲:“狗屁邪靈,甭想著怎麼對付我,逼急了,等大牛回來,靈丹堆也給他堆到三階,到時候便能引出一絲太陽真火,再加上小蛤蟆的太陰冷焰。老子埋個陣磨也磨死你!”
衛龍到萬松義那裡談了整整半天的時間,談論的內容再沒有別人知道了,只不過萬松義卻給千符宗的掌門下達了一條命令,直接引用了衛龍的原話:“沒事別瞎參火外面的事,都好好修煉了,若是閒的蛋疼了,去連雲峰學制符!”
於此同時,皤龍山脈內部靠近大西雲的地方,大牛在山林之中不住的狂奔著,身後數十個黑衣人或為飛行或為奔跑,不停的追趕這大牛,跟隨在大牛身側的,還有兩個身著千符宗服飾的築基後期弟子,但是其中一個卻已經被鮮血浸染了整個衣袍。
那名明顯受了重傷的修士面露決然,對著另一名修士道:“你先走吧,我來拖住他們,掌門親自傳下的命令要保護好大牛師弟回去的!”
另一人咬咬牙。恨聲道:“你保重,回去之後。前輩自會提你報仇的!”說著便拉著大牛準備御劍飛走,誰知,大牛卻是一副牛脾氣,站在原地不走了,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塊玉符捏碎,甕聲甕氣的道:“少爺說了,遇到不開眼的直接殺了!我已經通知少爺了,你們誰也不會死的!” 這傢伙人是有點憨,衛龍給他玉符時就說了,若有危險直接捏碎了,但是這傢伙卻有他的想法,他覺得自己不能老是麻煩衛龍,衛龍給他了功法,給他了靈丹符篆,他也要有自己的作用。
這一路追殺,與其說那兩名千符宗的修士保護他,還不如說他保護對方,那些練氣期築基期的人根本對大牛造成不了什麼有效的傷害。說完,大牛憨笑一下,拿出一張地品的土盾符,將那兩人罩在其中,“我不能給少爺丟臉,這個符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