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趁我不在的時候跑到湖裡去找那些人魚?”
“呃,怎麼會呢,我只是好奇嘛,好奇!”
拉斐爾狗腿的笑著,趕緊擺手:“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去找那些破人魚乾嘛。”
“哼。”
坎特冷哼一聲,伸出大手,想把拉斐爾拽到自己身邊坐下,結果拉斐爾沒平衡好,直接撲到他懷裡,臉還正好埋在坎特皮裙那個位置上。
坎特可以發誓,自己絕對沒有任何一丁點想要無時無刻發情的意思,可是拉斐然的呼吸都吹在那兒,他不自覺的就“起立”了。
兩個人瞬間尷尬了,大概是因為上次把拉斐爾做的太可憐,這些天坎特對拉斐爾還算規矩,即使晚上有動手動腳的時候,也沒有過多的索求。
事實上是坎特有意剋制著自己對拉斐爾的慾望,他不喜歡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雖然拉斐爾是他的伴侶,但是長期這樣下去,總是不好的。
他儘量隔幾天才碰一次拉斐爾,一開始拉斐爾還感謝上天終於聽見了他的祈求,坎特這個變態也知道腎虧了,後來才知道是坎特怕受到他的影響,故意剋制,心中就莫名的各種不爽。
坎特則是因為自己辛苦努力了半天,還是一下子暴露出來,徹底證明他對於拉斐爾的吸引力完全無法抵抗,頓時覺得臉上特沒面子。
他默不作聲的把拉斐爾的頭推到一邊,面色陰沈沈的說道:“只有這個不行。”
“什麼叫做只有這個不行啊?”
拉斐爾嘟起嘴,不高興了:“難道你能把你們家族私藏的秘技教給我?”
坎特有些遲疑的搖搖頭:“你知道沒有血緣關係是不能傳授的,這是四大家族的族規。”
“哼,我就知道,你只不過是糊弄我罷了。”
拉斐爾露出一副特別瞭然的表情,琥珀色的眼睛眨呀眨呀。
坎特看上去更加猶豫了,很為難的說:“不是,這個確實不行,你什麼時候想要學我家族的秘技了?”
拉斐爾瞟了他一眼,裝模作樣的說:“我追求上進還不行啊,怎麼,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還說你不是糊弄我。”
坎特一時間被他堵的無言,怔怔的看著他下了樓,嘆了口氣。
其實拉斐爾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提出這個要求,想著坎特也不會同意,不過聽他真的說不行,拉斐爾內心不知怎麼著,癢癢的,特別想要挑戰一下,到底坎特會不會為了他妥協呢?
他想知道,在坎特心中,他到底是個什麼位置呢?
坎特是看不得拉斐爾難過的。
這一點,坎特自己不知道。
拉斐爾在剩下一天的時間裡,和正常一樣,你叫他,他應,你和他說話,他回答,你親他,他也不躲,你抱他,他把頭別到一邊去,也不喊疼,只是急促的吸氣。
今天夜裡的臥室中,坎特和拉斐爾就是這麼一種狀態,拉斐爾趴在床上,腰下墊了獸皮墊子,屁股翹起來,坎特趴伏在他身上,細細密密的吻他的脊骨和肩背,弄了好一陣子,直到坎特射了一次進去,拉斐爾都沒出一聲。
坎特實在是抵擋不住了,吻他的耳朵,低沈沙啞的男聲問到:“你怎麼了?”
拉斐爾還是不作聲,坎特也不敢使蠻力硬來,一句一句的哄著,天知道他根本不是幹這個的材料,結果問來問去就是那麼兩句。
“你是不是生我氣了?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拉斐爾趴在那兒實在是想笑,又不敢笑出來,結果憋了好久,坎特似乎真有些急了:“是我剛剛弄痛你了嗎?”
拉斐爾對這種被別人低聲下氣的溫柔哄著的感覺十分受用,得意的露出小人嘴臉,反正坎特看不到。
“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我會更小心的,拉斐爾,你沒事吧?說句話好麼?你生我的氣,可以打我,我保證不會還手的。”
坎特終於有了點進步,說了這麼多貼心的話,拉斐爾的嘴角越咧越大,只不過他還沒有玩過癮,於是臉仍然蒙在皮褥子上,發出悶悶的聲音:“我沒事。”
他終於回應了,可是這三個字好像更不對勁兒,坎特患得患失的看著他,一向犀利的眼神透露出鮮有的茫然和困惑,他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拉斐爾重新變得開心起來,這比憑空造出一架機甲還要難!
而拉斐爾默默傷心的樣子,已經快把他給折磨瘋了(你是自我折磨吧,兒子!),偏偏這時候,坎特的慾望居然又抬頭了,這也不怪他,長期慾求不滿,剛剛做了一次,作為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