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再想不起來。”
玉真公主悻悻地收回手,喝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只要告訴我女兒下落,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任天翔就等著公主這話,忙道:“其實,我是來向司馬先生學道……”
玉真公主這才想起師父,回首望去,就見司馬承禎臉色煞白,嘴角血跡殷然,顯然方才那下傷得不輕。她忙問:“師父,你……沒事吧?”
司馬承禎勉強~笑:“還死不了。想不到師弟竟練成了道門最高深的陰陽訣,為兄甘拜下風。”
“等等!”任天翔一來惱恨張果方才那全力一擊,全然不顧自己的死活,二來感激司馬承禎出手相救,加上還要求司馬承禎教自己一些道門經典.忙開口幫他說話,“司馬先生不忙急著認輸。方才你只是為了救人才遭重創,張道長勝之不武。”
張果雖一心想奪回法篆和丹書鐵卷,但也不好意思自認為勝。回想方才那一擊,司馬承禎若不救任天翔,未必就擋不住。張果略一遲疑,無奈嘆道:“我閉關十五年,雖練成陰陽訣,卻依然不敢說能勝過師兄。方才師兄並非因實力而輸,貧道豈能自認為勝?我給你三個月時間養傷,三個月後咱們再決高低。”說完張果又轉向任天翔,懇切道:“公子若真知道我女兒下落,還望不吝相告.以後你但有為難之事,我張果也必定全力以赴幫你。”
任天翔大喜過望,忙道:“我以前確實在一個妙齡道姑那裡見過這樣半塊玉佩,只是我不敢肯定她是不是你們的女兒。”
“快說,她到底在哪裡?”張果與玉真公主幾乎同時將任天翔拎了起來。任天翔生怕他們一時激動收不住力.趕緊道:“她在驪山太真宮,是宮妙子的弟子。道號慧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