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情的眼裡,江水那端的一片空濛之外,也有一片豔紅的色彩,在他心胸裡的長空掣著雙刀,展綻英姿。當然,她身旁不有一個穿著厚厚毛裘的男子。
無情忽然想到不久前戚少商告訴他的四句詩:
終身未許狂到老,能狂一時便算狂;
為情傷心為情絕,萬一無情活不成。
他覺得他很瞭解戚少商藏在心底裡最深處的意思。也許在那兒,情感的翻湧,要比這江水的怒濤還要激烈。而他也感受到了,一如這逆風吹浪,直把他衣袂吹得直貼肌膚一般。
完稿於一九八六年一月甘四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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