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反對和自己做愛吧。
他一直在等待,苦苦的等待,只想和衛霆做。
和衛霆做……
「想和你做。」艾爾?洛森的嗓子有些乾涸,沙啞之下染上一層無法壓抑的渴望,「和我做吧,衛霆。」
覆在凌衛下腹的手,帶著深意,緩緩下移。
凌衛恐懼地睜大雙眼。
「不要!拿開你的手!啊——!」
剛才衣褲都已經被剝下了,因為體力不夠,光裸修長的大腿也沒有多少抵抗力,簡直是被男人輕而易舉地分開了。
個人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啡色眼眸的凝視下,凌衛因為極度的羞辱而差點暈死過去。
不可以暈倒。
假如被那個衛霆控制了身體的話,後果更不堪設想。
凌衛再一次咬在舌尖上,非常用力,血腥味在口腔瀰漫。
「該死!誰允許你這樣做的?!」發現凌衛嘴角逸出鮮血,艾爾?洛森一怔之下,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慾望全消。
繼而勃然大怒。
伸手過去,用力掐開凌衛的牙關。
手揚在半空,差點就要甩下去,在視線接觸到那張和衛霆一模一樣的,流露著倔強的臉時猛然停住了。
艾爾?洛森心裡一沉,揚起的手放了下來。
為了防止凌衛再次咬傷自己,他在床單撕下一道布條,勒住凌衛的嘴,在後腦緊緊打個結,讓他牙關無法合上。
丟下被捆起來的凌衛,他沉著臉轉身走出了房間。
走出囚禁凌衛的房間,艾爾?洛森把門重新鎖上。
當門鎖傳來嘀地一聲輕響,表示房門已經關緊後,渾身的力氣彷佛瞬間被抽走了。
始終保持著強大氣勢的少將,像無力傾倒的高山,脊背靠著房門緩緩滑落,坐倒在地底深處這條無人經過的靜謐走廊上。
自責是最沉重的冰塊,壓在他的心上。
剛才……
自己是瘋了嗎?
太沒有自控力了。
被男性的本能驅使,一心只想著釋放胯下的叫囂,想佔有那具令人血脈賁張的身體,想發洩和野獸沒有差別的雄性慾望。
混蛋!
艾爾?洛森,你想過衛霆沒有?
衛霆,是曾經被男人們強暴過的啊!
在凌衛身上進行強暴,衛霆的意識是否會受到同樣的傷害,是否會激發衛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你想過沒有?!
而你,卻只想著自己的慾望。
艾爾?洛森瞪視著對面空無一物的牆壁,心裡一陣發涼。
剛才,差點就真的做了。
那迷人的觸感,甜美的津液,還有那雙倔強的,閃爍不屈光芒的眼睛,都是最極致的誘惑,引發他最內在的衝動。
如果不是凌衛咬破了舌尖,如果不是看見凌衛嘴角的鮮血……
後果不堪設想。
艾爾?洛森對自己的失控極為不屑。
這樣的事情,不可以再發生了。
衛霆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卑鄙無恥的強暴。
再飢渴也好,再期待也好,都不可以,再發生!
凌衛仰躺在床上,短促喘息中,袒露的胸膛劇烈起伏。
腦子裡一片凌亂。
那個男人忽然一聲不響地走了,但是,也可能在任何時候回來。
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下一秒。
凌衛的身體驀然一顫,內心像冰水和熔岩攪拌在一起,不管是憤怒的熱,還是驚恐的冷,都一樣令人痛苦。
明明是聯邦的軍人,卻被人當成物品一樣對待,雙手拷起來鎖在床頭,嘴被布條勒捆著,這該死的處境……
嘀!
門鎖開啟的聲音,讓凌衛繃緊的身體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可束縛的手銬阻攔了他的動作。
他努力抬頭看向房門的方向,跳入視野的身影讓他緊張萬分。
果然,那個下流的惡魔回來了。
衣服被剝掉,無遮無掩地綁在床上,隨著長軍靴敲打地板的響聲好整以暇地靠近,自己赤裸的醜態也完全落入對方眼底。
凌衛心臟悲憤激烈地霍霍跳動,但驚恐的猜想隨之而來。
這人不會……還想繼續剛才下流卑鄙的事嗎?
想起被男人分開大腿,帶著野獸的氣息審視自己胯下那一幕,凌衛渾身僵硬。
「我們繼續吧。」解開把牙關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