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玩弄,聶行風感覺像是觸電般,電流順著慾望的頂端一直竄入心頭,心房不受控制的跳動著,他腿有些發軟,靠在對方身上,劍眉因為歡愉微微蹙起,下唇緊咬,擋住輕微喘息。
「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男人的吻在他耳垂和臉頰邊緣熱切地流連,央求。
聶行風的回應是將下唇咬得更緊,對他間接的拒絕男人有些生氣,將炸彈遙控器放進口袋,騰出手撫上聶行風的臉頰,輕輕摩挲著,又沿著剛毅輪廓探觸到他的唇邊,在唇線上輕佻地挑逗,聶行風心智被他挑得亂了,雙唇微張,男人的食指趁機探進他口中,煽情放肆地觸控溫潤舌尖,說:「舔它。」
有恃無恐的要求,似乎篤定聶行風不敢去咬,聶行風的確沒有咬,但也沒遵從他的話,男人皺起眉,於是手指繼續往裡探進,主動跟他的舌尖糾纏,另一隻手繼續在聶行風的性器上愛撫,攪得他心神不定,想抑制沉重的呼吸,呻吟聲卻不由自主從半開的唇角溢位來,男人聽得興奮,在性器上捋動的手越發快急,緊弛有度的討好,彷彿希望聆聽到他更多的呻吟聲。
暴雨中兩個人的衣服已經完全溼透,緊密契合下可以充分感覺到對方的熱切和需求,風雨將他們緊緊包裹住,冰冷雨點不斷擊打在身上,是種刺激,同時也是種無形的鼓勵——在這風雨瓢潑的時刻,不會有人看到他們的放縱,甚至昏倒在前方的肉票也被忽略了,遠處驚濤拍岸,像是大自然撥起的交響樂,在教唆他們可以把聲量放大些,再大一些。
神智在這一刻完全被情色所左右,慾望在煽情激烈的取悅下很快攀到了頂峰,聶行風放開了不必要的矜持,呻吟聲中身體一陣顫慄,將熱情爆發了出來。
男人沒立刻撒開手,而是依舊握在他的分身上,感受筋絡在慾望爆發時的跳動,而後,輕柔愛撫,像是在品味那份舒爽過後的餘韻,他的喘息聲不亞於聶行風,心房在猛烈跳動著,聶行風閉著眼靠在他懷裡,感覺著怦怦的心跳聲,暖熱懷抱中,風雨似乎已成了配樂音符,應景地點綴著他們的熱情。
許久,聶行風的熱切慢慢平復,他掙扎了一下,想站穩,卻被對方重新帶進懷裡,兩人契合得無比緊密,讓他可以完全感覺到頂在自己身後的硬物,男人改用雙手環抱他,看那迫切的舉動,似乎是想立刻就地強上他,聶行風有些惱火,喝道:「住手!」
對方給他的回答是更放肆的撫摸,並且拿出炸彈遙控器在他面前晃晃,在無聲警告他別輕舉妄動,隨即將聶行風猛地一推,聶行風趔趄著靠到山岩上,腰帶被徹底鬆開,男人的手毫無顧忌地揮了進去。
不能再容忍對方的放肆,聶行風探手扣在他的手腕上,順勢甩出,似乎沒想到聶行風在動情之際會突然出手,男人被他一個過肩摔,重重摔到了遠處的沙灘上,沙灘被暴雨衝擊得綿溼鬆軟,不過重力之下,他還是摔得大叫起來,撩在頭頂上的面具也隨之摔了出去。
聶行風整好衣衫,看著面前被摔得頭暈目眩的傢伙,淡淡問:「玩夠了沒有?」
大雨傾盆落下,雨中屬於張玄白皙秀氣的臉龐正對著他,藍眸有些茫然,似乎還沒能從摔震中回過神來。
聶行風走過去,蹲下來看他,兩人對望半晌,張玄眨眨眼,問:「董事長,我怎麼在這裡?」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
聶行風拿過摔在旁邊的炸彈遙控器和麵具,面具下方連了個很小的變音器,而那個遙控器做得更粗糙,讓他懷疑那東西路邊攤就能買到。
他瞥了一眼對面那個始終一動不動的肉票人形,按下按鈕,噗的一聲,人形隨即化成一道青煙消失在雨中,張玄看到,又叫:「那好像是我的化身吧?這是怎麼回事?」
「張玄!」看著他,聶行風淡淡說:「這個自綁的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什麼自綁?我是被害者耶!」張玄揉著摔痛的腰,苦著臉說:「我想起來了,玄冥綁架了我,還把我弄暈,好引董事長你上鉤。」
「玄冥?」聶行風想吐血,「那不就是你嗎?」
「確切地說,是我的另一個人格耶。」
聶行風不說話,靜靜聽張玄振振有詞地往下說:「董事長你該知道我現在是兩位一體的存在,屬於弱勢一方的我很容易被海神控制,所以我就這樣被他綁架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他那個人超喜怒無常的,董事長你別跟他計較了……啊,好大的雨,我們先去躲躲雨吧,我的腰好痛……」
在那對墨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