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只不過兩人一直無緣,他也不過是“單相思”而已。
聽完這個故事,趙雲天想起一事,道:“師父,黃山論劍的事師兄應該也和您說過,我俘獲的那個明教右使,卻是李滄海的外孫女。”
“啊。真有此事?”無崖子驚道。
趙雲天第一次見他如此表情。繼續道:“這次跟弟子一起來地還有秋水師叔的外孫女。”
無崖子略為激動道:“你帶她來讓我看看。”
趙雲天應了聲,把王語嫣帶了進來。讓阿碧先去偏房休息,蕭夜雨幾人早就跟範百齡等人跑到了一起,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進屋後趙雲天道:“語嫣,這是你的外公,你們這是第一次見面,還不上前參拜?”
王語嫣對趙雲天的話可是言聽計從,雖然從未見過無崖子,但是見他長的如此面善,也上前行禮道:“語嫣見過外公。”
無崖子連連點頭道:“好、好。”不過接著便疑惑道:“她的確和秋水很像,只是為什麼得了失憶之症?”
趙雲天佩服道:“還是師父高明,竟然一眼就看了出來,是這麼一回事……”說完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無崖子聽的是目瞪口呆,聽到慕容博這個王語嫣的姑丈,只為了要光復大燕,竟然和那個木山聯手搶奪王語嫣,而且他還算是李滄海一脈,李滄海地外孫女李芷嵐如今又被趙雲天關在地牢中,而慕容博一脈算是被趙雲天給葬送了。這些事聽完怎能不令他大吃一驚,良久後才噓了口氣,望著王語嫣,嘆氣道:“語嫣的病的確要靠天山雪蓮來治,至於芷嵐,她……她好歹也是滄海的外孫女,既然如今沒死,就別太為難她了,毀了明教,廢了她的武功,就放她條生路吧。”
趙雲天聽著一激靈,心道:“師父不愧是師父,以前只知道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心狠手辣,雖然師父算不上心狠手辣,可是辦起事來也不做作,看來‘逍遙’之名就是如此來的。”不過嘴裡卻答道:“弟子也沒有非要殺她地心思,而且她跟語嫣還有些關係,就留她一命吧。”至於怎麼留,就要看趙雲天高興了,畢竟他還要讓李芷嵐說服他爹爹退位,進而收服明教,也不好做的太絕。
無崖子點頭道:“慕容氏咎由自取你不用理會,其他事只能你自己好自為止,為師已經幫不了你什麼,這個東西你要拿好,為師也沒參透上面的意思,也許你留著有些用處,本來就是想送給破解珍瓏之人,送給你為師是再為高興不過。”說完遞給了趙雲天一片形似玉佩的東西。
趙雲天伸手接過,也沒有仔細看就放在了懷中,感覺無崖子話中有意,疑惑道:“師父,您怎麼?”
無崖子笑道:“為師早就妄動了真氣,撐到現在已經是盡了全力,你師伯或師叔的武功現在遠不如你,以後碰到後不要讓她們太過難堪,為師有你這麼一個徒弟,也已經是今生無撼,以後就全靠你自己了。”
趙雲天聽這話總覺得有些不對,上前一步道:“師父……”卻見無崖子的雙眼已經閉上,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趙雲天如遭雷擊,趕忙上前探視無崖子的心脈,伸手強行將真氣渡了過去,沒想到已是氣息全無,想起無崖子之前的教誨,又想到逍遙派掌門的得來,還有無崖子的傾囊相授,不由悲傷不已,雙腿一彎跪倒在地,喃喃自語道:“師父……”後面地話卻是再也無人聽到,只有兩行清淚順著他臉頰流下。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旁邊有人輕聲道:“師弟、師弟!”
趙雲天抬頭一看,正是蘇星河跪在他身邊,而蕭夜雨、範百齡眾人也跪在兩人身後,連王語嫣和阿碧都跪倒在地,趙雲天看了看眼前地無崖子,又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過了兩個時辰,聲音有些嘶啞道:“大家先起來吧。”當先拉著蘇星河站了起來。
蘇星河順勢起身,輕嘆道:“師弟,師父了無遺憾而去,你應該替他高興才是。”
趙雲天黯然的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無崖子一眼,道:“師兄,我們還是早日為師父下葬吧。”
蘇星河點頭應是,當晚幾人就在這裡住了下去,第二天一早,趙雲天找來蘇星河道:“師兄現在也是江南武林盟的護法,這裡以後肯定是無人居住,又有誰來替師父守墓?不如我在黃山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師父,我們師兄弟也好時常過去拜祭。”
蘇星河無法,只好由他而去,好在現在才是二月份,天氣還很寒冷,否則無崖子的屍身定然不能撐到黃山。一行人下山時還碰到少林寺的玄難和玄痛,兩人也是帶著虛竹等人往少林寺而去,幾人見趙雲天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