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以下犯上,除非是皇上能將王爺治罪,否則越國不會答應這次和親之事。”範舉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著趙雲天地反應。
出乎意料之外趙雲天沒什麼不高興之處,反而是笑眯眯的開口:“看來對方是恨我入骨啊,趙煦那裡怎麼說?”趙雲天都叫習慣了,現在除非是人多的時候,否則一直是稱呼趙煦其名。
“皇上不敢做主,太皇太后也沒有發話,只是先將對方安置下來,屬下派去的探子還沒有打聽到其他情報。”範舉將目前的情況彙報出來。
趙雲天不由追問道:“母后那裡怎麼樣?還有我讓你派去宮裡的太監和宮女出發了嗎?”
範舉早就將這件事辦妥,這會兒立馬稟報道:“這種國事一般只有皇上和太皇太后在場,後來太后聽說此事便去找太皇太后求證,只是太皇太后絲毫不露口風,皇上那裡又得不到什麼訊息,太后也是毫無辦法。至於那些太監和宮女在王爺回來地當天便已啟程,這幾天估計也該是到了,有他們在那裡,就算有什麼大事發生,也必能保得太后平安。”
“嗯,這事你做的還不錯,至於越國之事嘛,既然人家惦記著本王,那本王還是給他們些面子吧,你將童越、白展明和薛智勇叫來。”趙雲天暫時打斷了他要繼續稟報的話,先讓他去叫人。
範舉雖然納悶,但還是趕忙把三人找來,範舉如今是王府總管,不僅掌管著府內的婢女、太監,手裡還握著趙雲天最為隱秘的情報部門,童越則是趙雲天的馬步軍統帥,掌管江南十萬步軍和兩萬左右的馬軍,白展明和薛智勇卻是趙雲天王府親兵的正負首領,除了江南水軍的統帥彭海川外,軍隊的核心人物都已經基本到齊。
趙雲天回來這些日子便想將一些部門整編一下,以應付今後地混亂局面,因此幾人剛剛進屋便下令道:“你們幾人都算是本王地心腹,如今大宋形式岌岌可危,本王身為大宋皇子,本應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但十餘年前被人陷害,才到了今天這種地步,這些你們都已知道。”說到這眾人地表情不一,但都是嚴肅無比,知道趙雲天要說正事了,接著趙雲天又道:“如今大宋時常被別國騷擾,趙煦這個做皇帝的竟然毫無對策,本王也不想再給一個昏君賣命,正準備順應天時而變,你們可是知道本王今後的動向了?”
範舉和童越早就想擁立趙雲天稱帝,白展明和薛智勇作為趙雲天的親兵首領也是覺察到了一點,他們兩人能有今天都是被趙雲天所賜,來這裡當兵之前誰會看得起他們?以前他們在鄉里整日被當差的欺負,吃不飽飯也是正常,但如今誰看到他們不禮讓三分,官職大過他們之人都不得不叫句“大人”,這些可都是趙雲天給的,跟皇上沒什麼關係,兩人又都是武將,自古武將對政治就不是特別敏感,趙雲天是皇上的哥哥,在他們看來就算當皇帝也是他們的家務事,兩人到也沒覺得有太大不妥,而且軍中崇拜強者,趙雲天的厲害江南軍隊無人不知,他要是當皇帝百姓不知道會不會反抗,但他手下這些士兵恐怕會覺得理所當然。
見幾人沒什麼反應,甚至連臉色都沒太大變化,知道這事他們無人反對,至於彭海川,他早已不把皇帝放在眼裡,否則又怎麼會去當海盜,甚至截擊朝廷命官?想到此趙雲天微微一笑,隨即吩咐道:“如今本王的親兵大概有3700人,正準備擴充至5000人,以後的名字便稱作‘禁衛軍’,這可是本王的私人軍隊,展明你們可要仔細挑人,忠心當然是最重要的。”
“是,王爺,屬下明白!”白展明和薛智勇齊聲應道。
“童越的步軍沒什麼變動,馬軍要擴充至25000人湊足一廂人馬,訓練仍舊要加緊。至於範舉依舊掌管府內事務,你手中的情報部門正式命名為“東廠”,人員還是你自己挑選。”趙雲天一口氣將兩人該做的事情說完,他也不知道情報部門叫什麼好,但想來明朝時候有個東廠,他也就隨便拿來用用,畢竟念著省事。
幾人聽萬當即領命,趙雲天則繼續道:“剛剛範舉說最近京城有些動靜,越國公主似乎要和本王作對,想來本王應該派人去關照一下,白展明!”
聽到趙雲天又突然叫他,白展明雖然一愣但還是出列恭聲道:“屬下在!”
“你挑些身手好的侍衛,讓他們和範舉的東廠之人一起行動,具體部署問範舉即可,這次要給本王教訓一下那些不知好歹之人。”
趙雲天這招不可謂不毒,越國人如果在京城被殺,對方肯定以為是皇上惱怒他們的要挾,絕對想不到是趙雲天所為,畢竟從沒有哪個王爺敢命令手下到京城殺別國和親之人,更何況對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