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贏不了喬大山。
難怪他會被這個人這樣恣意輕薄。
男人的吻不輕易結束,就像是一個長年沒有吃到食物的人突然看見大餐一般,就算上一個吻總算結束,下一個馬上就接踵而來,他根本一點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更遑論用話術欺騙對方。
接著對方掀起他的衣袍下襬,將他的綢褲褪下到大腿的地方,將他壓到山壁上,從背後以更滾燙的部份,抵住他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的白嫩臀丘。
「不……」他慘呼一聲,梁樂水很早就是武林頗富盛名的美男子,願意對他投懷送抱的男女不知凡幾,他有很早就有了性的體驗,完全不會不知道對方現下究竟想如何對待自己。
這野漢只顧著要滿足獸慾,哪裡知道要憐香惜玉,自己究竟是吃了什麼蠢藥,居然會覺得能說服得了一匹野獸?
「我明白,強迫進去的話,你受不了。」男人低喘著氣,在他耳邊輕聲道,「有一年,你帶著一個年輕弟子到這兒附近尋歡,不知道你記得沒有?」
他極力搖頭,「你在說什麼……」
「你進了那弟子的身體裡,從呼吸喘息的聲音、到你用這兒……」一邊說著,一邊捏住梁樂水胯間不爭氣的、已經稍微抬頭的性器,「進到對方後穴裡的聲音,都清清楚楚……」
我那時哪知道會有人正鉅細靡遺的偷聽啊……梁樂水哭喪著臉,「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會、會受傷的?」
「嗯,我明白,你的後穴這麼小,我的東西一進去,恐怕就要捅死了你。」
這淫言穢語讓梁樂水幾乎聽不下去,但卻無法阻止對方,「那、那你快放開我!」
「在那之前,」男人喘息著道:「你得替我解決這個。」
一邊說著,那粗大熾熱到讓梁樂水會做惡夢的陰莖便抵到他的臀縫,「我暫且不進去,但你得幫我解決。」
梁樂水用手伸到背後才摸了一下那兇器,就觸電似地縮了回來。
當他壓住比他弱小的少年時,從來不曾想過,對方也許也曾經如此驚慌害怕,他曾讓少年用手用口先去了兩次,最後才提槍插入對方的身體。
現在,難道他也得比照辦理?
還在猶豫間,對方卻像是難以忍耐似的命令道:「把你的腿張開一點。」
「不、你說你不會進去的……!」
「快。」男人一手壓制住他,一手伸進他的腿間,一被握住性器,他原本就不是很有用的抵抗就又被削弱幾分,腰間不受控制地愉快的痠軟,男人大掌裡粗糙的繭,摩挲得他的陽物更加精神起來。
接著那掌又突進他緊緊夾著的雙腿間,他的腿被強迫張開一些,接著男人的粗大肉棒便鑽進他的腿間,「夾緊。」男人這麼道。
他用大腿間的嫩肉緊緊夾住對方,最好把它給夾斷為止!
這樣的想法,畢竟難以成真。
男人用他的大腿代替了後穴,確實讓他避免了重傷的慘狀,可,那熾熱燃燒的溫度,快速摩擦的觸感,鮮明得幾乎跟真正插入他沒有兩樣。
由於男人的性器實在驚人,每一次的往裡間插入,兩人的陰莖甚至會碰觸在一起,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就在他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就要被對方磨到破皮出血,對方這才大氣一吐,汩汩射出雄精。
他的身下一片黏稠淋漓,雙腿一時間還無法合攏,綢褲不知何時已經落到了腳踝的地方,像塊抹布般被男人脫了去,用來擦拭自己和對方溼透了的下身。
「你還沒有射啊。」男人摸摸他的性器,「讓別人幫忙,真是爽快至極。我也來幫你吧。」
「不、不用了……」
可男人從這時開始,就從來不把他的意願認真看待。
他被對方拉開雙腿,也不之怎地漆黑之中,對方也能精準地用嘴含住他的性器,陰莖落入對方口中,被毫無技巧的強力吸吮,明明覺得很痛,可是射的速度卻來得前所未有的快。
他一點都不心甘情願地,在對方嘴裡得到了少見的高潮。
當然這只是開端而已。
被稱作梁樂山、他的兄長的男人,確實教予了他一部分的崆峒武功殘本,大大補足了他原先不足的部份。
他對武功的慾望越來越深,他的身體對男人的慾望,也越來越……人畢竟是一種習慣的動物,一旦習慣了之後,要被打破最後一道防線,那是遲早的事。
他第一次被那巨大的性器貫穿身體的那一天,大概在一個月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