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的少陽神功純厚無比,和他的純陽內功屬於屬性類似,功法卻完全不同的內力,他只覺得體內翻騰不已,五臟六腑均像是被烈日曝曬過一般!
峨嵋掌門師太何等眼力,見機不可失,立即拂塵挽起,殺招「佛光普照」拍出,此招招式平淡,一成不變,可擊向敵人任何部位,使其避無可避。其根基在於以峨嵋九陽功的內力作為基礎,內功越強,此招就越厲害!
掌門師太的九陽內功自是精純無比,此招又是趁人之危,一招既出果然得手,喬大山噗嚕一聲,一蓬鮮血噴了出口。
現場眾人,不論是關心喬大山安危、或是關心是否能拿下他的人皆為戰局變化緊張不已──就算強橫若喬大山,在兩大高手的夾擊下,恐怕也難有生天了。
不過,喬大山的強,並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的武功內力真的很強而已。他的強,在於他越是遭到逆境,越是不會服輸。
大漢以手背擦去嘴角鮮血,眼神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退卻的跡象,居然還咧嘴一笑:「這才對嘛~」
接著長腿一蹬,雙掌平推而出,在所有人都認為他應當束手就縛的時候,他採取了更激烈直接的攻擊。
大漢以快打快,掌力不只快而且重,一下重過一下,簡直像是拿著兩塊百斤重的石頭捶向對方似的。峨嵋掌門師太雖一招佔了上風,卻被這猛漢連串的攻擊逼得左支右絀,忍不住出聲喚道:「方丈!」
少林方丈才剛剛與喬大山對過一掌,深知其的厲害,可他若眼下去接下往師太身上招呼的攻擊,無疑是不智之舉……可也不能忽略了師太的呼救,這可關係到他少林寺於江湖上數百年的威名!
方丈一個轉身,將手上禪杖往師太面前送,金屬的杖貫穿了少林寺的般若內功,準備與喬大山二度對決!
大漢明知正面去衝討不了好,可沒有辦法,他心裡有一個聲音,要他直直衝到底。
不這樣做的話,心中的那股瘀氣無法抒發。
一旁的越陵衫啊了一聲,似乎已然知道決戰最後的結果。
「掌門師兄,是您上場的時候了。」他的師弟的聲音,冰冷得像是無常。
場上的大漢直直佇立,額上佈滿了汗,嘴角還有一絲鮮紅沒有擦拭乾淨,雙掌表面已經有一半的面板呈現黑焦狀態,方丈的禪杖被折成兩半滾落在腳邊,可見得是因為用手觸碰了高溫的金屬的緣故。
大漢的情狀如此嚴重,卻沒想到理應勝券在握的方丈與師太,卻一個單膝跪地,一個坐倒在側,兩人俱是面色難看,氣喘吁吁。
少林與峨嵋門下弟子,何曾見過自家掌門這般模樣,趕緊上前扶的扶攙的攙,一場公審大會走到這個局勢,場上無人能意料得到。
「還有誰要上?」大漢呸出一顆牙齒,揚聲道。
在這種時候上場,也是一種趁人之危。
華山的青年掌門苦惱地想,他與喬大山曾經彼此切磋過武功,兩人都沒有使出全力,說實在的,以一個武者的立場,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和他,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當世第一!
但,此時此刻,他可以感覺得出來,喬大山已經逼近底線了。
就算是自己,經過這接近三個時辰的車輪戰下來,也要油盡燈枯的。
可師弟的眼光釘子一般刺在他的背後。
他希望自己,可以為華山立威。
這麼簡單的道理,越陵衫自認自己還是明白的,此刻若再跟師弟討價還價,師弟肯定會非常生氣。
木仁青的生氣通常都不外顯的,但惹他生氣的話,越陵衫知道自己會非常慘。
非常慘。
他大步一跨,走到喬大山的面前。「喬兄。」
大漢看見他,笑了起來:「是你啊,越掌門。」
「嗯,立場各異,真是可惜。」容貌端正的青年輕輕一嘆:「需要多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大漢搖搖頭,「最終能落在你的手上,倒也不壞。」
「可……」
「別誤會了,我可不打算束手就擒。」大漢無視自己手掌上的傷,做了一個按壓手指的動作,「越大掌門,請。」
青年點點頭,遲疑了一瞬,仍是抽出腰間配劍,「喬兄,請!」
大漢體內剩餘的內力在剎那間便迴圈了一個小周天,已經略顯枯竭的內力自丹田慢慢復甦起來,若這時候小龍在便好了他想,只要一個吻……不、小龍還是別出現得好,這事,就在他身上到此為止就好。
大漢將那美青年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