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不是很窩心,不過孩子可能是靦腆了點,等洞房花燭之後就會好的。

絕色像是個繡球一般,被人擺在外頭,大家都在說恭喜啊恭喜,人生三大喜事,恭喜公子娶得嬌妻。絕色忍不住捏了一下鼻子,凡是有人提起薛家小姐,他都會捏鼻子的。然後就還禮,再還禮,接著還禮。

夜夜都有流水宴,吃到今日算是人最多的了,明兒就是正日子,該來的賓客都到齊了。官場上那些老爺將軍的還算斯文,這綠林道上的人可就沒這般太平,有人砸桌子有人罵娘,有人把凳子騎到了頭上。平常還有些過節的人,喝了酒就打作一團。杜將軍最煩這些人,讓兵卒多多留心,有鬧事的一律拖出去泡水塘子裡,醒醒酒再送回去。

這一夜賓主盡歡,喝酒吃菜又到二更。

散席之後,寡婦居然主動召見杜十,這讓杜大將軍受寵若驚,只盼能把憋著的這些話一股腦地說說清。寡婦這次還真是來真的,她把小包都遣了出去,在屋子裡用井水冰了一壺水酒,做得了幾個小菜。

寡婦勸酒:“將軍,來來來,你我同飲。”

杜十居然還有些臉熱,袖子一遮,這就是一杯。

寡婦現在的廚藝很出彩了,熱絡地夾菜給他:“喏,吃菜吃菜。”

杜十吃不下,不過既然餘媚孃親手做的,總要吃下去。

寡婦與他閒聊:“你那娃娃叫什麼名兒?雙鐧有你五分神韻。”

杜十似乎不願意提孩子:“哎,那不成器的小子莫再提。”

寡婦左一杯右一杯,比杜十喝得還兇,杜將軍握住寡婦抓杯的手兒:“你莫要醉了。”

寡婦喜歡瞧男人心疼她,嫣然一笑倒進他懷裡,舉起杯子低語:“早在十年前,我就不會醉了。”她依舊如十年前那般醉人,笑起來酒窩若隱若現。

杜十為人父為人夫,也有手腳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的時候:“媚娘你聽我說,那時候我是真心要娶你的。”

“後來呢?”餘媚娘居然很有耐心地聽他講吓去,指尖劃過他長了鬍子的下巴,說不出的心悸。

杜十一時忘詞兒“後來,後來,軍前告急,梁王看重我是個帥才,怕走漏訊息,才讓瞞住所有的人,辦了喪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第一仗就把個番軍打得措手不及。本想得勝回來接你完婚,可是京城人多事雜,我又是初為官,免不了窮於對付。總想著你會在家好好等我。。。”

寡婦失望,太失望了,杜十啊杜十,等了十年你居然還能說出這些荒唐的詞兒來。

她低低地抽泣:“可能是媚娘沒這麼好的命。”

杜將軍攏著她的肩,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媚娘,師妹。。。”

寡婦擦乾眼淚半撒嬌半請求:“將軍可否依奴家這一次,你我二人趁這月明之夜,去白芒關走一遭,練一路劍法,透透氣。”

杜十忙搖頭:“今晚可不行,媚娘你我從小就切磋武藝,為兄也想陪你。這幾日山莊中人多眼雜,事情不斷。不如過了明日,我再陪你去練。”

過了明日黃花菜都涼了。寡婦淚往上湧,一雙一對往下落,執拗地起身:“你不去我自己去。”寡婦從牆上摘下劍,失魂落魄地衝了出去。杜十哪能放心,一跺腳也跟了過去。

半蹲在視窗打聽訊息的陳掌櫃,藉著月光摸了摸鼻子,杜十你還是逃不過餘寡婦的五指山吶。此一時,瓷公雞沒工夫在這裡替杜將軍傷懷,一縱身腿上加快回到自己的住宿。

小包清風絕色小球,四個人聚在瓷公雞住的院子裡頭猜謎,頭頂上的月亮已經有半個燒餅那般大,院子裡頭很亮堂。旁人來看只是年輕人玩耍敘舊,不會覺得有這有什麼。先是小包喊困了,找了張躺椅倒頭就睡,後來是小球席地而臥,最後絕色公子與清風也頂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小几口就算散了。陳掌櫃依舊躺在裡屋的床上哼哼,似乎從未離開過。

三更不到人都聚在水道出口,陳老爺子、瓷公雞、沈之春、小包、絕色、小球、巧娘子、謝敬。

陳老爺子簡短地問話:“可都好了?”

瓷公雞點頭:“都好了,妙玉仙姑已經替清風和其他人易了容。不到天亮,絕情的探子察覺不了。”

又問:“藥呢?”

沈之春很得意:“也全都妥了,巧娘子與我給他們下足了分量,藥性這會兒才要發作。”

眾人都長舒一口氣,菩薩保佑,可算是順利。

只聽得水下有細微的響動,寧鐵蘇與王萬里比魚兒還輕,從水中鑽出腦袋來。採花賊寧鐵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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