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晚上的折騰,展茹的燒神奇地褪了,鼻尖上有些虛汗,睡得比晚上更沉些,沒有再說什麼胡話。周涼放心地替她整理了衣衫,蓋好被褥,自己也穿戴整齊,回到另一張床鋪上休息。

天一亮,沈之春就趕來檢視他們的傷勢,周涼已無礙,展茹也毫無異樣,沈之春怕老道們進出。又替展茹喬裝了一番,看上去就跟半死人無疑,似乎還有最後一口氣懸如絲,馬上就斷了。

果不其然,有小老道來接周涼走,且仔細察看了展茹的傷勢,最後捏著鼻子,搖著頭回去稟報。

待到來日,小老道再來查詢,床鋪之上就只剩下一灘黑臭之水,連人影子都沒有。大家都說展茹死了,死狀悽慘,周涼當然知道實情,但是他不會說,他又為什麼要說呢。

展茹徹底醒來之時,第一眼就看到床頭站著笑嘻嘻的陳掌櫃。

陳掌櫃還是那幅樣子,他的笑容還是那麼玩世不恭,展茹忽地有了回家的溫暖。

她真的沒有親人了,每一次她有危險,他總有辦法救她於水火。今天也不例外,暈厥之前,她甚至認為自己肯定要死了。但現在,她卻躺在溫暖的被窩裡,之前的種種是虛驚一場。

醒來之後,她似乎隱約地感覺身體的異樣,忍不住偷偷地撫摸自己的下體,緊張了一番之後仔細回想。那一晚她燒得迷糊,但似乎有個男人用了非常的手段,替她降溫療傷,不問用,還有誰呢。既然她好端端地躺在他這裡,還用問嗎?一定是他。她不怪陳掌櫃,因為他一定是為了她好。武林秘籍裡面不總有這樣的事情麼。她害羞地把頭蒙在被子裡面,忽地感覺,在這裡幸福其實也很近。

姚慶與餘寡婦的聲音由遠及近。

餘娘娘真的是一個很愛熱鬧的人,她比牽線的月老還盡職。

她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問題:“姚管家,珍珍是不是你相好的?”

姚慶:“。。。”

“其實憐憐與你也挺般配!”餘寡婦深思狀。

姚慶苦笑:“。。。。”

“乾脆蘿蔔白菜你都要了,再添上愛愛,飽享齊人之福。不過這日子要算準,初一至初十入正房,二十之前在大妾房中就寢,剩下的日子就由小妾伺候。”餘寡婦覺得自己還有疏漏:“不對不對,那陰水忽至怎好?豈非浪費了時日?”

姚慶討饒:“餘娘娘您就饒過我吧,甭拿我取樂,回頭您正兒八經給我說門親,規矩人家的姑娘就好。”

餘寡婦還拗上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沒瞧著你一回來,那個珍珍快把咱這裡的門檻給踏破了?什麼叫規矩人家的姑娘?你可知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陳青口嫌他們吵鬧,轉身出房與姚慶打了個照面,兩個人去前頭找小球換刀傷藥去了。

餘寡婦半依在門口,端進來新熬的湯藥。她自知這次是自己理虧,要不是自個兒在戰場上胡攪蠻纏,這貓姑娘可能沒那麼多苦頭吃。既然打了人家的孩子,總要補給顆糖的。

餘寡婦笑開了花,自言自語:“你說這殺千刀的沈之春,比瓷公雞也好不了多少,咱也不多要,就想跟他先拿半年的藥來,他摳摳唆唆只給了十日的量,敢情比拔他的龜毛還難。”

說著就厚著臉皮坐到床畔,將手裡的湯藥吹涼。展茹見是餘寡婦,也拉不下臉來,有一句無一句地答對。

餘寡婦的臉,先前還是笑如牡丹,可她是什麼眼睛,女人身上的那點事兒能瞞得過她?人精一樣的餘娘娘還真看出了端倪,刀傷劍傷什麼傷她沒見過,可展茹脖頸後這是什麼傷?紅色的淤點,這莫非是?

餘寡婦越看越起疑,藉口說:“好妹子,這藥還燙,讓姐姐看看你的傷口,這會兒要不要換藥?”

展茹那有那麼多防備,都是女人,看又何妨?乖乖地探出大半個身子,讓餘寡婦看傷勢。

餘媚娘看罷,笑得更燦爛了:“沒事,好好的呢!來吧,喝藥。”

第二十八章 鬼出殯

展茹的傷勢一日好過一日。

來她房裡的人很少,餘寡婦,珍珍,小包。反反覆覆就這麼幾個人。

端茶送水換藥,這些女人整個兒包圓了。小包還小,正是天真浪漫的時候,展茹要問些什麼也開不了口。餘寡婦比夾著尾巴的老狐狸還精,展茹也不敢與之較量。那就只有珍珍了,珍珍是自告奮勇來照顧展茹的,整天整天膩在這裡不肯走,只是為了能多見姚慶幾眼。女人的心海底的針,誰說不是呢?

倆人的年紀相仿,珍珍是個紅塵女子,雖飽讀人世但也單純可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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