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1 / 4)

著用!”他們這可好,翻來覆去用的就是這幾文,還省錢了。

餘寡婦眼前一亮,終於找到個俊俏的,說起來也是老熟人,就是那一日在屋頂上被她戲弄過的黑衣少年。他緊緊地護著展茹展絮,小姐倆誰下手重了,他就在一旁解圍。餘寡婦還真有閒工夫管著別人,總覺得他們這樣你一拳我一腿,分不出勝負,忒沒意思!她虛晃一招,踢開眼前的道士,三下兩下挨近展家姐妹。恰到好處地提點展茹:“甭膩歪了,還不趕緊問問你家老爺子的事!”

這當頭一棒,還真把展茹給點醒了。爺爺的故去始終是一個謎。

“爺爺。。爺爺。。是怎麼死的?”展茹泣不成聲。

“少廢話!看招!”展絮哪裡有話答她,一味地強攻。

餘寡婦覺得這麼做還是起不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主要是邊上這個俊俏小夥兒很礙事。得想個法子把他差遣開,讓小姑娘們打,這樣才夠熱鬧。想什麼法兒呢?這是個技術活,還要斟酌斟酌。

要壞事,這個女人要壞事!陳掌櫃的汗都下來了。就這一會兒,對方又上來幾個高手,說不上頂尖,但也絕不是二流,其中有個胖和尚,手大腰圓,臂膀上有一把子氣力。手中的大鏟足有百十來斤,舞起來惡風陣陣。動起手來,還真要小心。

陳青口用眼角的餘光,窺視著那邊的局勢。就算他知道餘寡婦要壞事,也只能幹看著,畢竟敵多我寡,馬虎不得。

寡婦的心比針眼還縝密,你不能怨她,因為她是弱者,是世俗人心中公認的弱者。只見她的臉色忽地一變,晴空下起淅淅瀝瀝小雨來,一提裙襬就往黑衣少年胸口撲去。周涼也懵了,他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被餘寡婦攔腰勾住。她的眼淚一雙一對,撲簌簌往下掉。哭得周涼直起雞皮疙瘩,渾身冒涼氣。

“殺千刀的!你個殺千刀的!”餘寡婦還絮絮叨叨在罵,好像講的是個很悽慘的故事。大致的內容是這樣的,餘寡婦說,她命運多舛,自己曾經被迫嫁給外鄉的男人,死了男人改嫁,改嫁後男人又病故,留下個兒子還被狼叼走。她的命怎麼這麼苦,她喋喋不休地趴在周涼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地訴說,哭得周遭的人都一頭霧水。

陳青口是明白的,心裡頭跟鏡子一樣亮堂,寡婦無非是胡攪蠻纏把個周涼給絆住。什麼被狼叼走的孩子,這都哪兒跟哪兒!好懸沒把陳掌櫃金貴的鼻子給氣歪了。不過他無法可施,餘寡婦的手段,永遠在他之上那麼一小截。

殺場上瞬息萬變,就這麼一小段空隙,兩位巾幗女將就比出了高低。展茹,展絮,論功夫孰高孰低,這都不用憑腦袋想,用腳趾頭算算都能知道其中端倪。只不過方才兩人都沒有使出十成的功力,外加上週涼這個和事老在裡頭和稀泥。這才打了一個平手。展絮的功夫強過展茹,是從她爺爺那頭就開始偏心的,牛鼻子老道也沒少了給她開小灶,比起展茹她可是要強上一分半。

老展家的女兒,個個都是眼疾手快,展絮的劍,一劍更勝一劍。前心,後背,大腿根,腰眼,處處有劍光,劍劍都走要害。而展茹到了此刻,心亂如麻,動起手來也只是強弩之末一般。

嗤地一聲,展絮的劍刺中展茹握劍的手腕,入肉三分,鮮血順著手腕迸出,她手中長劍應聲落地!

展茹杏眼圓睜,怒目而立,既然展絮要她的命,她也無話可講。這都是命,都是命呢。

展絮手中這柄劍真的很鋒利,割得斷愛恨情仇,割得斷骨肉親情。這世界上最難割捨的,她都割捨了,所以這劍無比地冷清,讓人不寒而慄。

陳青口難得這麼大方,他真的是很大方,因為他用的是一錠金子,如假包換的一錠金子來打飛展絮手中的劍。

我們不知道陳掌櫃的心思,不過估摸著,他一定很心疼。最心疼地還是餘寡婦,因為下一秒她就後悔了。陳青口這一分心不要緊,被那個胖子和尚攔腰一把,提溜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有小跟班的往上一搶,就把大活人給綁了。

第二十四章 滿紙金黃

在一段感情中,一定會有人先付出,先付出的那一方其實並不被動。咱就說梁哥哥和祝妹妹吧,山伯十八相送時那叫一個灑脫,對祝妹妹的款款深情絲毫沒感覺。結果怎樣,還不是眼一閉一蹬腿,死在英臺妹妹前頭。

《世說新語》中就有這樣的記載:晉人王戎,娶了一個嬌媚的妻子,人前屋後,其妻總是親暱地喊他“卿卿”。王戎有些難堪,數落他的妻子:“婦人卿婿,於禮為不敬,後勿復爾。” 意思是,你看有哪家的女人這樣喚她丈夫的?這麼叫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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