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不上這兒的,但是若嬌嬌姑娘每天派人送去,不是表明我嫌她們做的不好麼?到時反倒辜負了嬌嬌姑娘的一片心。”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我是懂得的,每天給我送,以後指不定要我付出什麼代價呢。嬌嬌笑:“韓姑娘倒是很體恤下人啊。”我也笑:“嬌嬌姑娘過獎了。”
嬌嬌沒有再說什麼,為我續了一杯茶,也坐在我旁邊,拿起筷子陪我吃著,想說點什麼,又忍住了。我知道肯定是關於衡玉,否則她幹嘛欲言又止,大家同是女人,誰的心思誰不清楚?我開啟順著她的意,提起衡玉:“寧王最近沒有來吧?他明日要大婚了。”嬌嬌臉上的落寞更深了:“是啊,他最近一直在為婚事忙呢,已經快一個月沒有來了。”
我八卦:“你跟寧王是怎麼認識的?”她放下筷子,陷入沉思,並沒有回答我,獨自敘道:“韓姑娘,你知道麼,今天對嬌嬌來說是個特殊的日子,五年前的今天,嬌嬌第一次遇到寧王。以後每年的今天,都有寧王陪嬌嬌過,可是”我也放下筷子,陷入沉默。這叫我怎麼安慰她?愛人他娶,新娘不是她,而且以她的背景,永遠不可能是她。
她繼續道:“五年前嬌嬌才十四歲,如今嬌嬌都十九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那年也是今天,我遇到了寧王,跟今天不同,那天下著細雨,很冷。也許是那時穿得單薄,覺得那天特別的冷,可是我遇到了寧王,從此我的人生就溫暖了起來。有時我常常想若那天我沒有遇到他,我的人生會是怎樣的一種際遇呢。”她擅自微笑,很會心,好像把光陰拉回了五年前那個下著細雨的陰冷天,她接著道:“我本不是望歸城人士。我祖籍是京都,父親是一名武師,家裡有一間武館,我們家的武館是全京都最大的,每年都有許多人慕名前來切磋武藝,那時真的很繁榮。名聲在外,有人來真心切磋,也有人是來尋事挑釁的。就在五年前,有一天來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人上門挑釁,他一來就出言不遜,罵得很難聽,我二師兄是個脾氣火爆的人,見那人如此不敬,便出手教訓他,可是技不如人,被那人打傷了。那人更是得意,罵得更狠,我父親終於忍不住,出手時下手沒有拿捏好,出手太重了,那人血濺當場。後來我們才知道,那人是九青幫的大少爺。”嬌嬌搖頭苦笑。
我問:“九青幫是什麼樣的幫派?”其實我知道肯定是黑幫,而且是勢力很大的黑幫。()
第060節奇怪夢境
果然嬌嬌道:“九青幫是我們京都最大的黑幫,他們的勢力特別大,好像後面有很多的朝中大員撐腰,那些年一直橫行霸道,無惡不作,沒有人敢管他們,他們的勢力也就更大了。為了給他們大少爺報仇,他們連夜糾集人馬把我家武館圍得水洩不通,我父親和師兄弟們殺出一條血路,把我和受了重傷的姐姐送了出來,讓一個家僕帶我們一路往西逃。而我父親和師兄弟們則全部”她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感情。我也起身,站在她旁邊,輕輕握著她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
原來優雅如她竟有如此一段血淚的家恨。
她輕輕拿開我的手,努力擠出一個微笑給我:“韓姑娘你聽我說完。”我點頭,她接著說:“那時我姐姐已經受了重傷,一路奔波,她的傷口都沒有來得及處理,沒有等到望歸城,她就去了。那個老僕本就體弱,一路奔波,他把我送到望歸城東郊外,也就倒下了,除了一身恨一身債,我一無所有,身上連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風餐露宿。那日,也就是五年前的今天,我實在是餓極了,流連在一個包子攤前,希望可以遇到好心人,賞我一口吃的,那種飢寒交迫的感覺我到現在仍然記得。可是那個老闆娘十分惡毒,她見我流連在此,怕耽誤了她的生意,就過來推我,讓我滾開。我不防,跌坐在地上,她還罵我,說我想偷她的東西,眾人見我衣著破爛,都相信她的話,對我指指點點。那時呵,我是那麼無助,除了抱頭失聲痛哭,不能為自己辯解一句。當時正下著細雨,我全身都溼透了,冷得直打顫。突然人群中有個人過來扶起我,笑著對我說,‘你不是小偷,你看著像一個很好的孩子。’那時我才覺得,原來人的微笑是那麼溫暖,所以以後的日子我總是對人微笑。”
原來如此。我問:“那人就是寧王?”嬌嬌舒一口氣,臉上的落寞收起一點,換上淡淡的溫柔:“是啊,是寧王,他給我買吃的,給我買衣服,不叫我餓著凍著,他問我為什麼在望歸城,為什麼這麼落魄,為什麼不回家,我就告訴了他,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他聽後對我說,以後讓我跟著他,他絕對不會虧待我。再後來他就把我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