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
那廝十分震驚,也十分不解:“你在幹嘛?”
我不搭理他,繼續坐在地上抱著他的腿嚎哭:“官人,奴家的嫁妝已經被你全數變賣光了,奴家只剩下這點體己了,你也拿去了,叫奴家往後怎麼過活,況且我們那可憐的孩兒才兩歲啊,你要奴家怎麼養活他呀!”
我表面上哭得天崩地裂,其實只是光打雷並沒有下雨,細心的人會發現我臉上的淚都快乾涸了。在我不停的賣力表演中,路人終於將我們圍得水洩不通,我得意,今天能便宜了你?叫你犯了本姑娘的大忌!本姑娘平生最恨別人搶我吃的。
一個好心的中年大嬸上前扶起我:“小娘子莫要再哭,有什麼話說出來,我們街坊替你做主。”我一行是啼,一行是淚,好不可憐:“大娘,奴家的命好苦啊!奴家本是中吳人士,家中殷實,只有奴家一個女兒,從小父母寶貝得很!後來到了奴家婚配的年紀,家父見遠房的表兄生的俊美,又聰明機靈,”我指了指那個男子,接著哭訴,“就替奴家定下這門婚事。誰知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奴家嫁過來才知道,這廝是個好喝爛賭、終日不務正業尋花問柳之輩。前年公婆相繼去世,他便把家中財產變數賣盡,以供其享樂。這兩年敗光了家當,便打起奴家嫁妝的主意,奴家的嫁妝也被他敗光了。今天又沒有錢吃酒了,在家翻箱倒櫃,找出了奴家僅存的一點私房錢,那是奴家和奴家那才兩歲孩子吃飯的錢啊。奴家已經兩天沒有米揭鍋了,我那可憐的孩兒,已經餓得昏昏沉沉”我又裝作泣不成聲。
四周響起一片悲切之聲,還有幾個好心的女的在那抹淚呢。那男的很詫異地站在一旁看著我,臉色鐵青,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