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欠。輕歌可以無愧地說。輕歌不再欠主子任何東西了!”
安逸王臉上一陣發白。隨即又詭異笑道:“輕歌。看來你是不打算顧你母親和你弟弟了。”
我記得曾經在懸崖地時候她說她不能死。她還有寡母弱弟。原來是真地。看來她也不是完全自願為安逸王賣命。要不安逸王抓她母親弟弟做什麼呢?
輕歌冷笑:“主子還要瞞輕歌多久?輕歌的弟弟早在三年前就無故溺水而亡了,輕歌的母親早在兩年前重病不治了。”
安逸王一愣,繼而大笑:“好個輕歌,看來是本王低估了你啊,你竟然都知道了,好個冰雪聰明的孩子啊。但是你現在怎麼突然就犯糊塗了?為了這個女人,你背叛本王,輕歌,不值得的。”
輕歌看了我一眼,淡笑:“主子,值得!在這個世上,除了輕歌的母親,就是她對輕歌最好了,韓姑娘一直拿輕歌當一個人,一個有人格有尊嚴的人看。在山莊的那六年,主子又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呢?後來出去執行任務,又有哪個主子拿我們當人看?可是韓姑娘拿我們當人了。當日在望歸城外,韓姑娘為了輕歌,差點陪上了雙臂。這知遇之恩,輕歌賠上命,又怎能報答得了。”
其實我很汗顏,當日在望歸城外,我是想放手的,若不是那些士兵來得早,我可能就真的放手了。我倒是從來沒有拿她們當奴才那樣打罵過,畢竟我是從哪個人人平等的21實際來的,我待她只是跟普通朋友差不多,並沒有特別恩惠她,她竟然當做那是知遇之恩。
安逸王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冷笑一聲,衝身後的隨從:“把輕歌待下去,先關起來。”輕歌被人推走,還不忘回頭衝我喊:“王妃,是小閒沒用,沒有救得了王妃”我淚狠狠落下,為了我你連命都可能要賠上了,真的不值得!
安逸王看著我笑道:“本王請韓姑娘過來的原因,以韓姑娘的聰明才智,應該是知道了吧?”我也冷笑:“小女子愚笨,不明白王爺這樣請我來,是什麼意思!”
他繼續笑道,很隨和的樣子:“韓姑娘不知道不要緊,本王來告訴姑娘。本王請姑娘來,是應該上官殿下。”你口口聲聲說請,這是請麼?
我苦笑:“我就更加不明白了。上官殿下馬上就要是王爺的妹婿了,王爺把我請來,跟上官殿下有什麼關係。”原來我和他還是這樣的藕斷絲連。
安逸王笑:“上官殿下和韓姑娘出來西記時,本王看得出,上官殿下很喜歡韓姑娘,很重視姑娘,後來突然又跟芳信好了,本王覺得很蹊蹺。明日
官殿下和芳信的大婚了,如果上官殿下是真心想娶芳T然不會為難韓姑娘。但是,他若是另有所圖,那麼本王可能要委屈姑娘了。”
我淡然笑:“我明白了,我是王爺的人質啊。只是,王爺壓我作為抰制上官博亦的人質,是不是押錯寶了?”
安逸王亦淡笑:“有沒有押錯寶,現在我就不和姑娘就做這些無謂之爭,到時候字有分曉。”然後一揮手,“把韓姑娘鎖回去!”
這個畜生!
然後他特別仁慈衝我笑:“要接著委屈姑娘了。”
我氣憤!上官博亦?安逸王說他另有所圖,我真是不明白,他圖芳信公主什麼啊?需要用婚姻作為他的賭注?只是我想不到,我至今受苦仍是因為他。他在前面大廳風光大娶如花嬌娘,我在後面水牢狼狽得像一隻落水死狗!我們本已是路人,卻被人這樣牽強地聯絡在一起。我若真因他而死,我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他的。
我在心裡狠狠詛咒上官博亦,把我知道的所有惡毒的詞都用上;再詛咒安逸王,再把那些惡毒的詞用上;最後還詛咒芳信公主,還把那些毒詞用上。正在心裡罵得起勁,一個黑影冒然竄入,我一時沒有準備,心臟撲通了幾下。
我突然又想起了上官博亦,他以前老是扮黑衣人來見我。
現在,來的還是他麼?
我知道肯定不是,但是希望是友不是敵,我這副身子骨已經經不起再一次摧殘了。我暫時還想回21世紀去,雖然現在的生活很苦。
那黑衣人拉下面罩湊到我身邊:“韓姑娘,你沒事吧?”
我心裡狂喜,是嬌嬌,是忘歸城寧王衡玉的那個相好的嬌嬌!我喜極而泣:“嬌嬌救我!我快要死了。”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真的疼痛,我聲音有一絲髮澀。我知道嬌嬌肯定是衡玉派來的,原來我不是沒有人惦記的,我不是一個人!
嬌嬌安慰:“韓姑娘別怕,嬌嬌這就救姑娘出去。”然後她也拿出一把鑰匙,在牆上的孔裡戳幾下,我手